唔,唔……
夜色深沉,许凤庭在熟悉的周身酸痛中醒来,下意识地揉了揉还是酸胀着的小腹,竟然不像先前那么火辣辣地生疼了。
自从那次小产和那个畜生毫无忌惮的毒打,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几乎没有再睡过一个囫囵觉,一夜不知道要因为疼痛的折磨在辗转反侧多少次,而这种晴朗的天气还算最好的,若遇上阴雨连绵或者天寒地冻,更加浑身上下每一个骨节都透着入骨的冷痛。
这一切都养成了他浅眠的习惯,一旦醒了,更加反反复复很难再睡着。
支撑着坐直了身子,邵明远那张俊朗温润的脸来来回回在眼前徘徊。
是了,那人来了,他总是那么温存地笑,连责备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