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也是想向你们了解一下叶一鸣的情况。”
“你们知道叶一鸣为什么暑假没有回家吗?”耽误了一些时间,总算是可以坐下来讨论案件了,一旁的警员感觉接上提问。
“一鸣和我们说他要和室友一起去邻省旅游。”
投影上出现了叶一鸣的假期离校说明书,上面写着离校理由是回家,而事实上他也并没有和室友去进行什么旅游。
……
谈话还在继续,乔森不属于警方人员,他拖开了把靠后的椅子,注视着那对父母,但其实还将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身旁的时鱼身上。
“刚才谢谢你,”感谢的话一说,时鱼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虽然知道你并不是为了替我解围,但你的确还是帮助到了我。”
“我的确是为了你。”乔森的视线仍看着前方,让时鱼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时鱼突然哽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过的确没有那么多时间用来浪费了,凶手仍在b省,我跟这个案子四年了,我不想再有下一个遇害者出现。”乔森最初接触这个案子还在读博,当时因为凶手的手段太过残忍,他的导师被邀请加入案件的调查。后来案子变成了系列案,研究凶手犯罪心理的人员也变成了他。
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我吗?时鱼在心中发问,他能配和乔森和警方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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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讯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期间有好几次叶一鸣的母亲都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站起来打断了对话。
几次之后,办案人员也不再去触及那些雷区,尝试从其他方面去了解受害人的情况。
“在学校里叶一鸣是个怎么样的人?”乔森突然朝着身边的时鱼低声询问。
时鱼努力地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寻出有关叶一鸣的信息,“他是个很爱笑的男生,似乎参加了许多活动,有礼貌,成绩并不突出,但也很努力。”
“但他在活动里并不具备领导能力?”乔森若有所思地提了一个更深入的问题。
“的确,”时鱼回忆了一下,发现记忆里多是他到处奔波,帮忙搬东西的身影,却很少看到他发言或者主持什么的,在他的一百多个学生里,叶一鸣显得格外的普通。
“缺乏家人的关心,没有突出的能力,渴望获得别人的关注。”
乔森的话传到了时鱼的耳朵里,他吃惊地看着眼前正为着叶一鸣的遇害而悲恸不已的父母,缺乏关心?
“你仔细听他们的对话,在问到叶一鸣的学校情况时,他的父母都毫不知情,甚至连他有几个室友都不知道。即使因为是在外省读书,平常很少回家,但一年的时间总有联系吧。而叶一鸣在家里的情况他们回答的也很表面。”
随着乔森话音的落下,那边办案人员没能从叶一鸣的父母那边获得什么重要消息,只好将人先送出会议室,让人先带他们去认领叶一鸣的遗体了。
“乔教授。”刚才主要负责问话的警员走到乔森面前,也感觉有些挫败。乔森是局里特地吩咐过的,现在在这位专家面前先是耽误了那么久,又没有查出来什么信息,实在丢人。
“没关系,突破口本来就不在那里。”乔森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向了时鱼。
会议室里的座位发生了变化,时鱼坐到了最前面,五位受害人的情况都被投影到了墙上。
“第一起案件发生在14年,之后每一起案件之间相隔的时间大概都是一年,除了这一次,只有三个月。”
“我们根据受害人生前的活动情况初步得出受害人都曾与嫌犯有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