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
“对不起,茶水打翻了。”
说实话,等待许久,一拉开门,又是这么个无双妙人儿……有几个正常老爷们儿招架得住!
但是,人民公仆尽忠职守,
“你住这儿?”
“不住这儿。”
毛天安手一推门,让他们进来,自己却走到沙发边,拿起军装外套慢慢穿上,模样持稳沉静。
“你叫什么?怎么在这儿……”
毛天安礼貌地微侧向一方扣好军装外套扣子,再回过头望向问她的人,
“我是楼下那位老婆婆故人的孙女儿,部队休假来这里看望她,她让我上来看看书。”
殊不知,监视器那头,严吣和崇重均微弯开了唇。好应答!观察力、分析力都不错。
警察同志朝屋内四周看了看,
“那麻烦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我们有些事还请你协助一下。”
“可以。”
红领巾同志大大方方迈出这栋楼上了门口的警车。
整个过程,七个字概括:胆大一心细,求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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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着这么多“天眼”当然不是摆设,人是冲进来了,顶多算个“临检”,起到“震慑”作用,屁也没捉到!
两个小时后,毛天安从局子里走出来,一抬眼,崇重站在军用吉普前。朝她招招手。
毛天安手揣在军装外套荷包里,衣领也是竖着的,微低头顶着风走过去。崇重转身上了车。
毛天安拉开门上了车后座儿,一进来,里面的暖气让她舒服地吸了口气,又呼出来,暖和。
崇重从副驾驶位单手拿起一包东西递给她,毛毛拉开口儿一看,是她那套缠胸的行头,还有那条勒在军装外套外的皮带,军帽。
天安边开始解扣子边微笑,“谢了。”
崇重扭过头来没盯着她看,靠在驾驶位椅背上,看着前方,偶尔看一眼后视镜,见到天安很熟练但堪称苛严地在束着胸。还有,刚才她拿热水泼在胸前,到现在,还有点红。
“你的法子是不错,茶撒了也解释了为什么半天他们敲不开门,不过,自残可不妥。”崇重浅笑着说,
毛毛抬起头,一笑,“泼裤子上不好干,难得弄。”又大咧咧的,原来她是图方便。
崇重又从他军装外套荷包里掏出一管药膏,人也没回头,就抬手递向后方,“擦点儿。”
毛毛接过来,“谢谢。”笑着先放在一旁,她还在束胸。
“听指导员说,你是妇产科大夫?”
“嗯。”
“了不起,学医的都牛。”毛毛说这话发自真心,老虎以前就佩服学医的。终于弄好束胸,她拿起药膏,挤一坨在胸口,然后掌心朝里开始揉。
她擦药,崇重从后视镜里是见到了,跟一般人不同。一般人都是先将药膏挤在掌心匀开,再揉。她先挤在痛处,在痛处上匀,在痛处上揉。
这,竟然跟晋阳敷药一样个手法。
“以后,我有事儿找你啊。”毛天安现下稍显殷勤,她主要考虑到了浅缘,浅缘那特殊的身子……药膏盖儿扭好,又礼貌地递还给他,
“你拿着吧。”崇重没接。
毛天安也没推辞,一个医生给的药肯定好,这药膏皮是全白,没任何商标字儿什么的,却闻起来忒舒服,擦着,一股清凉,肯定是好货。天安想,收着以后肯定还有用。放荷包里了,“谢谢啊。”
待毛天安整理好,又是一正经清新小兵模样,带着军帽坐在后座儿,规规矩矩。
车一路开走,两人再甚少交流。毛毛以为他会直接送她回军营,可是,军用吉普却挤进车流,向更市区的地方开去。
竟然到了国广(武汉国际广场)。
“干嘛?”毛毛当然疑惑,
崇重却拉开后车门,先摘掉了她的帽子丢一旁,然后,……牵起了她的手腕,拉着下了车,另一手潇洒地推关上车门。
毛毛就这么糊里糊涂被他牵着走进国广。
国广两边都是国际大牌商铺,往来人群光鲜亮丽,却,比不得这两人吸引人!
重爷自身条件太要命,板寸,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儿,合身的军装竟比这两边任何大牌的套装都有味儿!身材比例好到爆,肩,背,腰,臀,腿……加之走路这范儿,更莫谈重爷这张迷死人的脸。
被拉着手腕稍走在后头的天安小兵虽然这时候看的气势大不如重大神,但是,也算清新正气,特别是那军用皮带扎出的小腰身,——嘿嘿,打住,她现在一副男兵劲头,看点就更劲爆鸟!过往之人无不惊叹,这是摆明儿的“极品基情”咧!有漂亮姑娘都拿出手机拍照咯……
毛天安没想到,他牵着她来到的是国广六楼的真冰溜冰场!……毛毛当时就怔忪在那里……
毛天安年幼时排在前三样的痴迷爱好:爬树、溜冰、斗蛐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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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崇重也没想着自己怎幺会带她来这儿?
是准备送她回连队的,可开车的时候,脑子里就想着刚才瞟的那几眼,她那样用力地勒着自己的胸,热水烫红一片,不说跟地一般年纪的小姑娘该怎幺个天塌下来般呼天抢地的,就是平常人,一定疼啊,她眼睛都没旺一下……崇重从小学医,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不过,尤其欣赏能吃苦的孩子,毛天安这个心肝儿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崇重当时就想该奖励最她什么。脑袋里过了一遍,据说毛是安年幼时贪玩,就爱玩三样:爬树、溜冰、斗蛐蛐儿。总不能找棵树让她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