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坐的,都是还未成婚的皇子和皇女。
在虞国,只有已婚的男子才能参赛,所以,虽说,在虞国从小男儿就常练习马球嬉戏,但是,也只有成婚后才能参加正式的赛事。
而,关于座位,在这个世界,意义非常。
虽同为有封号的公主,但是,玫果是长女,也是以后的太女,所以,她可以坐在正台,坐在虞瑶右边。
男左女右,这个世界女子为尊,她自然坐在右边。
但是,林南南,却是次女,又是异性,只能坐在贵族坐在的右边的高台上。
可,眼下,虞瑶让她们坐下,这个意思,就是很明确了,要重用她,说明了对她的看重。
林南南心里明白,脸上也不表现,老老实实的坐了。
看她坐下,最高兴的反而是玫果,不远的和她挥手打招呼:“南南,南南,我在这里!”
我当然知道你在那里。林南南对她点点头,眼角偷偷去瞟她身后的末凡——他脸色还是那样苍白,不会真的像传言说的那样,生病了吧?
正望着他愣神,右手忽的被人握紧
是杨惬。
林南南不得不回过头。
杨惬顺着她刚刚的目光,扫过她刚才注目的男子——那个人,就是她原来的二夫?
经过佩芩的事情,他已暗地里打听,问了阿允,才明白,原来,南南以前曾在晋国假扮过长公主玫果,和这园子里的人都相识。
看她刚才的样子,已经偷偷扫过两遭——她很在乎他吗?公子如玉,确实不错。可是,杨惬,再次握紧了手中娇嫩的小手——诸事已过,现在,太平就是太平,平安就是平安,而,南南的夫君也只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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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赛事(中)
第一场,晋国对燕国。晋国胜。
燕国向来不擅长马球,又远道而来,此次失败也在意料之中。
第二场,晋国对虞国。
冥红和杨惬要上场了。
南南取过衣物,亲自给他穿戴,两人亲亲切切,周围的人微微的笑:看,真不愧是新成婚的小夫妻,看着腻歪的样子。
却不知,南南正偷偷伏在他耳边悄声再次嘱咐:“在对战西博时,记住,要假意失利,但,动作一定要小心,万不可让别人发现。”
“嗯。”杨惬点头,在不易被人发现的角度,嘴唇微微擦过了她的面庞。
眼神却轻轻撇那个温温如玉的男子,看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杨惬心里愤——他竟真的敢对太平动不该动的心思。
知道那个动作极有可能是杨惬故意做给自己看的,末凡还是不可控制的深吸一口气,那股气息如刀尖划过自己的喉咙——他这样,实在向自己示威吗?
可惜啊,可惜,末凡捂住胸口,咳嗽起来:可惜,我们的命运不过是一样的悲惨。
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南南脸有些红,连忙推开她。转头想去看冥红如何了,却只看到一个已穿戴好走下台阶的背影——玫果可没有什么心情亲自给自己的夫侍穿戴。
赛事开始,虞国和晋国,都是爱打马球的国家。
晋国水平不低,虞国也不相让。
比赛打得如火如荼。
可是此次,太子奕风不在,大大的减了晋国的实力,虞国此次又冥家当家和自小将门出身的杨惬,可谓是如虎添翼。
最后,虞国以晋国——可,没想到,就在此刻。
虞国刚刚进了最后一球,终止铃声响起的那一刻,虞国最强的暗卫家族,冥家的首领冥红,勒住马一个转弯,当即摔到了马下!
马速极快,他这样不慎从马上摔下,几个滚落,当场地上就见了血。
“冥红!”玫果和南南同时惊立站起。不过还好,南南及时住了嘴,没有喊出来。
笨蛋!我是让他假输,不让人看出来,但是,没让他这么‘卖力’‘真实’啊!
场周围的早已备好的太医,已刚忙弄好了担架,去赛场上抬他。
冥红被移上担架的那一刻,他深深的看了高高骑在马背上的杨惬一眼,那眼里有恨意,有艳羡,又有同情和可怜,各种情绪翻涌蒸腾,杨惬最终无法辨别。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出来了,出不来,明天再说………
☆、马球赛(下)
“公主,马速太快,冥公子……腿摔断了。需要马上抬进棚里接骨治疗。”
“好,马上去吧。末凡,你也跟着一起去看看。”玫果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血淋林的也不敢去看,只好遣太医赶紧过去。
南南站在远处,想看,也不能过去,只能带着一副面无表情毫不在意的样子,毕竟,别人家的夫侍,她跟着着个什么急呢。
可是,那血色冲着她的眼,就觉得心口微微的疼。
末凡也起身跟着太医的离去,转身的那刹那,越过人群,远远的望了她一眼,两人目光交汇的一瞬,千言万语,无法言明。
最后一场,虞国对西博。
球场如战场,虞国此番早已拿定主意要先压一压西博的威风。
可是不慎,冥红上场落马,如今,场上现下也只剩了杨惬做了主力。
西博此次来京,使团人数众多,可谓是出使汉族以来,人数最多的一次,他们面北而坐,一片异族服饰,很是好看。
赛事开始
虞国杨惬率先进一球,西博紧随其后,立即跟进一球。
半场下来,两队难舍难分,虞国稍稍领先,可,万万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