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吃吃罚酒,你么就给我抓上来。一个臭书生”小王爷吩咐几个家仆。
丁掌柜见今日是抵挡不过去了,无法只能引几人下楼进到台后小间。
“吕先生,这是今日的说书钱。”掀开帘子,丁掌柜便将那五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这,这,丁掌柜这如何使得。”那吕先生推拒道。
“这不是本店的,是楼上端王府的小王爷赏的。”
“丁掌柜,替我谢谢小王爷,不过这银子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那个,那个,我知道先生的规矩,不见任何听书人,不过今天这主,我是推拒不过去了,您看,您看您能不能上去一趟。”丁掌柜支支吾吾的说道。
“丁掌柜,恕我不能从命,我们一开始便定好的,我不见任何听书人。”那吕先生面色略暗了暗。
“今天,怕是您不去也得去的,”丁掌柜朝外努努嘴,“外面都有人,就等您出去就给抓上去。”
那吕先生略略思索,说道“好吧,这些日子您对我也很照顾,我不难为您。不过您帮我给大伙说说今日怕是说不成了,明日小女定补上。”
第八章欣雅阁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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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八大街最红的馆子是哪,无论你问这汉寿城的哪个人,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布衣白丁,回答绝对会是欣雅阁,说起这欣雅阁在在八大街也是老牌子了,先是不景气,后不知被谁买下,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批水灵灵的小倌,各有各的千秋,想听曲,有会唱的,那嗓子如黄鹂般脆生生的想让人咬一口;想看舞,有会跳的,那腰肢如水蛇般柔软软的想让人揽住便不撒手;若嫌这些太俗套,来点高雅的吧,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这欣雅阁里卖身的小倌伺候人的功夫也不低,柔媚的眼神,撩拨的姿态,简直是神仙的享受。这样特别的小倌馆,要想享受一把,银子那是少不了的,欣雅阁最低等的小倌,一夜最少也要10两银子,够普通人家一家四口好吃好喝过半年了。
夜晚倾水湖清冷而悠远,湖边的欣雅阁传来阵阵的丝竹声,夜晚是欣雅阁的天下,丝竹声声,莺声燕语。不过欣雅阁的后院一处房间内却不同于其他房间。
屋内,只见一个身穿绯红衣裙的男子优雅的靠躺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块未绣完的丝帕,修长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染着淡淡的绯色,虽妖艳却不俗气。修长的凤目长长的睫毛,眼里的流波貌似漫不经心的瞟了过来,掩不住的惊艳。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青白色的长衫,普通的相貌。
“凌玉,我对你说过,你的媚术对我没有。”
“主子,您就不能配合奴家一下么?”红衣男子腰肢一扭软软的趴在旁边的桌上,说不尽的妖娆。
“凌玉,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旁边的女子语气中带着些严肃。
“哦,属下遵命。”凌玉收起媚态,端起身子,起身走到女子身边,“主子,要不把这面具摘了吧,今日就歇在欣雅阁可好,明日再回端王府也不迟。”
那女子皱皱眉头,显然男子的香气太过刺鼻,“你觉得一个落魄的穷酸书生逛得起欣雅阁吗?”
绯衣男子一脸失望,无奈的的说:“主子您想要查端王府,就让东方复去查就好啊,还用您亲自潜到端王府,放着她不用,您还天天在她那说书,帮她挣银子,真是不公平。”
“东方,我已经有别的事情派她去办,你也别抱怨,均州时候碰到的靳昭是不是已经到汉寿了,你帮我留意着,不管你用银子还是其他办法,无论如何把他买到欣雅阁来。”
“主子,您放心,属下定会办妥此事,只是不知主子要他何用?”
“这些你不用管,你把他买到后立即通知我,我自有用意。”
“属下遵命。”
深夜,一道青白色的身影从欣雅阁后院飘出,直奔东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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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是汉寿城很有名的买卖场所,有点像大卖场,这里不仅仅有卖日常用皮百货的,每月十五的小倌买卖那也是很热闹的。这次的又格外的热闹,究其原因不过就是汉寿城响当当的大文人靳蓝的儿子靳昭了。虽说男儿无才便是德,不过这靳昭从小受母亲影响,是熟读经史,十三岁的时候更是以一首《望江月》闻名均州城。十五岁那年及笄后上门说媒的媒公简直把靳家门口都要踏破了。但不知为何这靳家公子将本来很好的姻缘推掉,以致都十九岁了还没有嫁出去。
这几日的断桥是格外的热闹,从均州城带来的官倌儿都已经到了,那有名的均州公子靳昭也在其中,八大街几家大馆子都憋着劲儿想把他弄到手。这样的人物一旦收入囊中,自己的馆子在汉寿城的名头定是大振。
这里的小倌买卖都是用叫卖的办法,就是官家将要叫卖的小倌带到台上,可由台下各馆子的老鸨喊价,谁出价最高就由谁家购得。方式有点类似拍卖会,今天是最后一日,已经被炒的沸沸扬扬的靳昭就将于今日叫卖。
一大早,断桥的会馆里就挤得满满是人,虽买不起但凑个热闹顺便看看美人饱饱眼福的人不少,想是展示台前的前几排座位早就被几家大馆子的购得。
辰时刚过,会馆门口陆陆续续有装饰精美的马车驶来,几家重头戏的老鸨纷纷来到会馆,不过展台前的座位仍空着。原来欣雅阁的大老板楚凌玉还没来。
叫卖已经开始,头前的几个姿色各有优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