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边静立的夜久,女皇的脸上竟现出丝丝不自然,
“是丛……丛路啊!“
“是臣下。“夜久恭敬的施礼。
“平身吧,“女皇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丝丝倦意。说完便走回亭子里,“会下棋吗?”
“恩,略懂一二。”
“陪我下一盘吧。”
原来亭子里正好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棋局,二人分尊卑坐下,分拣好棋子下了起来。
女皇的棋风有些像她的性格,沉稳而步步为营,看似平和的棋局却步步杀机。
而夜久就更激进些,若说夜久的棋如同下山的猛虎,女皇的棋子则更像步步为营的狼。
不消半个时辰,二人便分出输赢,姜还是老的辣。
夜久倒也输的是心服口服,说实话不论是计谋还是布局,女皇则更胜一筹。
女皇则对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子也是留意起来,年纪不大心思却很缜密,是个可塑之才啊。
夜久走后女皇又独自一人在亭子里琢磨很久,这女子和夏睿析同龄,看起来像是更年幼一点,却比她沉稳很多,包括老三,却是比老二强很多。若不是自己当初立誓要立她为储……
女皇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古玉,轻轻的抚摸片刻,喃喃道:“凌寒,朕该怎么办啊!”
第三十七章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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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夜久走好女皇独自静默了很久,突然间好像疲惫了很多,直到一直候在一旁的小厮小声的提醒她才反应过来。
原来众学子已经在偏殿静候多时了,是时候向女皇辞行了。
女皇轻轻锤锤久坐麻木的双腿,扶着椅背站了起来,旁边的侍从赶忙前来搀扶一把。
刚从亭子里走出来没几步,女皇便看到地上放着一块络好的玉石,示意侍从捡起来,拿在手里一看不是别的,正是当年送给凌寒的那块定情物。
女皇心里微微一颤暗叹一声:析儿真是太不小心了,自己君父的遗物也不好好保管,丢了也不来找。
小心的收起放到怀里,示意侍从前面带路。
女皇原本打算待众学子走后,留下夏睿析把古玉还给她,哪知她竟独自回东宫了,女皇想想也好就让凌寒在多陪她一会儿,明天早朝结束后再归还不迟。
夜久刚从皇宫出来,还未进府便看到凌玉的小侍在门口,一脸的焦急,夜久不待回府便随他回到欣雅阁。
原来不是别的,竟是昏迷许久的东方复醒了。
夜久刚一进屋吧便见到刚刚苏醒的东方复歪在床榻上,凌玉端着粥碗小心的喂她喝粥。旁边林清风也在,笑眯眯的看着原本不对盘的两位,现在貌似和谐不少。
面门而坐的东方复先看到的夜久,才要招呼,确被凌玉刚刚喂进嘴里的粥呛了一下。
“咳咳咳……尊主……咳咳咳”
“东方,你醒了,”夜久看到尚还虚弱的东方笑笑。
凌玉转身看到夜久,微微点头示意。接着便拿着勺子还要继续喂东方复。
夜久在林清风旁边坐下,两人相视会心一笑,东方复看着送到嘴边的粥不知是吃还不吃。一张原本苍白的脸竟被憋得通红。
夜久看着她这样子,便知恢复差不多了,虽不知她为何会昏迷如此之久,但是能清醒过来其他都无所谓。
“尊主,属下发现端王中毒了。”林清风小声的凑到夜久耳边说道。
夜久眉头微微一皱,看了林清风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属下还发现,那个小院关着的一对夫妻有点不正常,她们好像不是正常的疯子。”
“疯子还有什么正不正常的?”喂完粥的凌玉插嘴道。
林清风看看凌玉又看看躺在床上别别扭扭的东方复,忍住没笑出声来,“这个不正常是指的她们不像一对夫妻,看起来还没有你俩来的亲密。”
乍听此言,两人顿时暴个大红脸,旁边候着的侍从也死死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夜久忍了很久,看着旁边一派淡定的林清风,“清风,没有想到你还会开玩笑。”
“你怎么发现的?”凌玉狠狠瞪了林清风一眼,赶紧岔回话题。
“我还发现,那个疯女人会解毒,端王每次毒发就会去那小院,总要在里面呆到大半夜,待她出来后虽看上去疲惫很多,但明显是毒性好转的样子。”
“清风,既然这样那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才好。”夜久想了想接着说,“那日我要杀的那个老乞丐可能与这事有关。”
“尊主,你的意思是?”
“他死前曾对我说过他是端王府的包衣奴才。而且他认得我的玉。”夜久说完便去摸怀里的玉,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玉不见了。
夜久神色一黯,凌玉急忙问道:“尊主,怎么了?”
“我的玉丢了?”
“丢了?”林清风也诧异的问道,毕竟从也就身上偷东西太不可能。
夜久突然想起下午被夏睿析撞了一下,想是那时掉落的。
“尊主,丢在皇宫会不会很棘手。”凌玉关心的问道。
“也罢,许是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夜久眼神深邃,眼睛中有一丝笑意。
恢复过来的东方复在旁边沉默听了好久,看到林清风瞅着自己笑,面色又红了红,“尊主,伤我的不是别人,正是血罗门的门人。”
“那夜发生了什么,血罗门如何找上你的。”
“尊主,你曾让属下盯着太女,那日我正是接到探子的消息,说太女当夜要与血罗门门主在倾水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