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边缘。
她知道,沈延北几年来对她的身体念念不忘,这是她的资本,这条后路在林以轩怀孕的时候她便想过了,但是真的想要走下去,需要把自己泡的足够软,要丢掉那些三贞九烈的本能,用最美好的姿态去迎接那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强-奸-犯。
身体一点点地发冷,她蓦地自嘲般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谭佳兮啊谭佳兮,人家可是有一大群女人趋之若鹜的公子哥儿,你不过是一个十四岁就被一群人糟蹋过的弃妇,怎么算都是你赚到了。
她想着便从水里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踏出了浴缸,不著一物地走进卧室。
卧室的灯光昏昏暗暗,一双莹莹白足赤着踩上地毯,纤长的双腿光洁宛若白玉,澄澈干净,极细的腰肢依旧是少女般的柔韧窈窕,姣好玲珑的胸部饱满而挺翘。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对自己说,去勾-引他,你完全可以做到。
沈延北正半躺在床上讲电话,抬眼便看到谭佳兮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就那么朝他一步步走过来,一时间难以自持地僵在那里。
谭佳兮自幼对性的厌恶导致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纯洁得过分,不-著-一-物之时愈发玲珑透彻。大部分女人全-裸之时不如衣-衫-半-褪来的性-感,但谭佳兮相反,因为她从头到脚都太过干净,不带任何诱-惑-性的动作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让人除了想要侵-犯她别无他想。
电话彼端的人不停地试图确认沈延北还在听,但沈延北直接扣了电话,邪魅的眸子缓缓地眯起,玩味地欣赏着谭佳兮晶莹剔透的全身,唇角微勾,笑意讥讽:“怎么,不继续害怕了?”
谭佳兮受不了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她其实全身都在抖,腿在发软,她索性就那么钻进他盖着的薄毯里面,颤-着-嗓-音勉强地发出声音:“你喜欢吗。”
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混合着少女干净的体香沁入鼻腔,沈延北眸子倏忽一暗,长臂一勾将她柔软的身子捉进怀里,入手的触感却并不是想象中的温热,她全身都冰凉。
“沈延北,能……能轻一点吗,我真的怕疼……”谭佳兮全身都难以控制地开始僵硬,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她离他真的太近了,整整十年来根深蒂固的恐惧感让她开始胡言乱语,“不要从正面好不好,然后我……我怕怀孕……不,不要射在里面……”
沈延北蹙眉,缓缓地松开了她。
谭佳兮慌乱地抓住他精实的手臂,让他重新环住自己的腰。
她知道,最害怕的东西,必须首先面对,才能够克服,她不能一辈子做那个不能被男人碰的谭佳兮。
“谭佳兮,你到底想怎么样?”沈延北简直被她整疯了,她每次都能成功地唤醒他最蓬勃的欲啊望,却又每次都临阵脱逃,而他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实在凶不起来,顿了顿只能无可奈何地调笑道:“你哪儿那么多要求,以为自己在嫖啊鸭么?”
谭佳兮闻言动作一滞,顿时就笑了出来,身体也放松了不少:“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延北翻了个白眼,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释放出自己从刚刚开始就压不下去的欲啊望,轻轻拍了拍谭佳兮的脸:“先用嘴吧。”
谭佳兮顺势跪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沈延北:“我……要怎么来?”
沈延北狐疑地挑起眉:“你从来没给你老公口啊交过?”
“什么?”谭佳兮眨了眨微微有些泛红眼睛,像一只格外无辜的小兔子。
沈延北难以置信地干笑两声,也懒得过多解释,哑着嗓子不耐烦地解说:“用嘴含住它,舔。”
谭佳兮面露怯色,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硕-大的火-热-坚-硬,闭上眼睛低头吞了下去,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脏忍不住开始狂跳。
“对……佳兮,做的不错。”沈延北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帮助她前后吞-吐,谭佳兮闷闷地“唔”了一声便乖顺地迎合了他的动作。
男人愈发急-促-沉-重的喘啊息之间,谭佳兮皎洁的双颊透着点点潮-红,娇-唇晶-亮-诱-人,一双秀美的丹凤眼微微扬起看他,又柔弱,又听话,格外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沈延北看得心神荡漾,五指揪住她的头发猛烈地进-出了几次便在她嘴里发-泄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满足地松开了她,嘴角扯开一抹坏笑,嗓音微哑:“你刚刚是不是饿了?都吃下去吧,别浪费。”
谭佳兮脸色难看地看着他。
沈延北抬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扬,谭佳兮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不小心呛到抑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乖。”沈延北把她重新压回床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擒住她的左胸,在她那枚淡粉色的胎记上来来回回地摩挲,“把-腿-分-开。”
“可以关上灯吗……”谭佳兮逼迫自己对上他邪魅的眸子,那里面汹涌的欲啊望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灼痛她的眼睛,心脏已经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不可以,我要看着你。”沈延北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啊弄着她的两只小软包,细嫩的皮肤禁不起折腾,很快就泛起丝丝晕红,愈发显得娇怜可人。
谭佳兮直直地凝视着他,没有说话,咬着牙努力地伸展开自己的身体,他缓缓向下的视线让她羞得面红耳赤,耻得无地自容,但她仍旧将自己摊开,像是在展览一幅从未被人欣赏过的画。
他将再度硬啊硕的坚啊挺抵上她水光透亮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