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去。
“洪秀,你不知道一个人老是在一个地方待着有多闷,我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会轻易回去呢?不管你去哪里,我已经决定好了,要和你一起。”
云日阳一副‘你别想赶我走’的模样,随后紧接着又道,“你先别皱眉,冷洪秀,我们是朋友嘛,朋友就该互相帮忙啊,若是你觉得朋友不能跟在你身边的话,那你就把我当下人好了,你看,出门在外,有个吃饭替你付钱,睡觉替你铺床,打架替你挡刀的人不好吗?我又不要你把我当大少爷伺候,相反我把你当少爷伺候着,还不行吗?”
木让和凤悠然听到云日阳说出这样的话,都有些瞠目结舌,接受不良,这人真的是个皇帝最宠爱的皇子吗?
他怎能面不改色还带着笑容的,轻易说出这样没有半点身份的话?似乎根本没有一种意识他自己是个皇子,居然主动说要做别人的下人!
凤悠然不由开始嫉妒云日阳这个人了,不为他与冷红袖的更加熟稔,而是为了云日阳这个人的本身,他能纡尊降贵的放低姿态到没有姿态,而自己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他们之间的差别在于,云日阳能随时把他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而自己却时刻记得自己是皇子,是储君,无形中,他自己已经在与冷红袖的中间,竖立了一层隔膜,阻挡了他们之间进一步的亲近和了解,而云日阳却正好相反,他摒弃了冷红袖的冷脸,正以他自己的方式,在软化和接近着冷红袖。
若是自己再不想办法改变自己如今不利的处境的话,冷红袖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别说要娶她做未来皇后了,有可能冷红袖非但不会成为他的,反而会成为日升国的皇妃,到那时,自己也就更颜面无光了。
所以此刻凤悠然无疑是不希望云日阳跟着冷红袖,他更希望冷红袖能更冷更寒下脸面,把云日阳给赶回去日城去。
“我不需要下人,所以云九,我再说一遍,我要去的地方不适合你去,你立即回去,皇宫里总比外面安全。”
许是想到云日阳毕竟是笨蛇手下的受害者,如今他明知自己是去找那条笨蛇,还帮忙送她和凤悠然出城,更如此不摆架子的对自己说话,在他一个皇子来说,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冷红袖虽然不感动,却多少是领情的,何况她对云日阳这个人,究竟是讨厌不到很深的地步的,所以看着他摆出可怜的模样,送没有更严厉的斥责他,而已沉下语调警告道。
“你去得的地方,我就去得,你说,你要去哪里,不管哪里,我都跟着,你放心,我的武功还不错,暗器、轻功、剑术都打败过我的师傅,另外医术方面,也学过些的,人长的又一副安全可靠,俊美超凡的模样,不论是当保镖、书童、大夫和朋友,都是最佳选择,你不觉得吗?”
冷红袖听着他的自吹自擂,还真是有些忍不住皱眉,这人又开始贫了,他若生在未来时代,绝对是女性杀手,能吸引许多花痴追捧的那种类型,而且自我表扬的话语,他显然说再多都不会脸红,脸虎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
只不过,她要去的地方,真的不需要多一个人碍手碍脚,而且他说的好听,一个皇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几时伺候过别人?更何况那条笨蛇本就看他不顺眼,别一见面,一个恼火把他吞了,所以,“我要去月降国,你也跟着去?”
“啊?你去月降做什么?如今月降国内乱七八糟的,二三太子在争兵,那个独孤清狂也很不安全,军队如今在他手上,估计二三两个太子一个都不会是他的对手,论心狠手辣,他们可远不如独孤清狂,洪秀,你这个时候去月降,正好赶上最乱的时候,你去做什么呢?”云日阳果然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冷红袖,把他反对的理由说了出来。
而木让听到他说二三太子斗不过独孤清狂时,就想开口,却被凤悠然暗中拽住了手臂,果然这个云日阳的确不简单,分明足不出过日城的人,却把自己国家的底细摸得比自己还熟悉,原来怀疑冷红袖是云日阳的人,此刻看来看来可以排除了,虽然云日阳和冷红袖比较熟稔的样子,但是从说话上,还是看的出,他们认识的也并不是很久。
而冷红袖则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看不出看着你很闲的样子,却原本什么都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渠道,总之冷洪秀,我不赞同你如今去月降国。”云日阳定定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冷红袖绝美逼人的脸庞,眼中现出坚持之色。
而冷红袖却用同样坚定的眼神告诉他,“我非去不可。”
“冷洪秀,你清醒点,没有证据表明森罗那家伙是被带去了月降,好不好?日升国国土这么大,你怎么就肯定那个女人是月降国的人呢?就算她是月降国的人,月降国的人在日升国生活的人也为数不少,你怎么就如此认定了她去了月降呢?”
云日阳一听冷洪秀的话,就知道他在坚持什么了,不由有些恼火。
而冷红袖却总不能喊‘因为那个女人是诛妖士,所以一定会带着森罗去月降国’这样的话来,所以只能冷硬的道,“云九,你不要再说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是对的,所以不管那女人是不是带着森罗去了月降,我都要走一趟月降国,所以你现在就给我闭嘴,我不与你讨论我该不该去的问题,我与你说的是,你立即给我滚回去的事情,现在,马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