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异的房间,怪异的装修风格。
深吸一口气,草木的香气夹杂着点点湿意进入了她的口鼻,沁人心腑。光脚踩在实木的地板上,微微的凉意顺着她的脚心传到大脑,让她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差点忘了昨天她就搬了家!
走到落地窗前,面前一大片绿色的草坪,自动洒水器似乎正浇灌着绿地。怪不得感觉到泥土的味道,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愧是叶家,陶思怡心中暗暗赞叹,昨天晕晕乎乎的只感觉这个别墅很大,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大。
“阿嚏……。”猛的打了一个喷嚏,陶思怡揉了揉鼻子。“好像有点感冒了!”
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索性又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都怪自己的昨天晚上盯着电脑删照片,删着删着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窗户和窗帘都没拉严。幸好还有层窗纱遮挡了一些凉风,否则估计会更严重一些。
“陶思怡,以后你就是一个人了,不能这么马虎知道么。没人帮你关窗户,也没人给你盖被子,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她握紧拳头,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证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小学生一样认真。
走下楼梯,陶思怡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叶楠栖和叶澜臻好像都起来有一会了。一个一身运动服刚刚晨运回来,一个坐在那里看报纸,电视中也放着新闻。
陶思怡看见叶澜臻有些尴尬,昨晚那温热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缠绕,
“昨晚还习惯吧?”叶澜臻放下手中的报纸。
“呵呵,挺好的。”
“如果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就说,毕竟以后也算是一家人。”叶澜臻又拿起了报纸。
“好。”
她突然有点奇怪,难道昨天晚看见他是在梦中?她又瞄了一眼叶澜臻的脸,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肯定是自己这几天心情太烦乱了,不小心产生了幻觉。
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叶澜臻用报纸挡住自己的脸,微微一笑,这女人还有点意思。
看到人齐了,保姆很快就准备好了早餐,过来喊三人吃饭。叶楠栖跑的最快,陶思怡慢慢悠悠的走着,叶澜臻的步伐比较大,两步就越过了她的身边。
“你确定你没有用香水?”
“嗯?”看见叶澜臻已经坐到餐桌边,陶思怡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又幻听了?
李暮霄刚刚用钥匙打开房门,就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房间里空空旷旷的,少了一些生气。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让他感到慌乱,他惊慌的打开卧室的们,原本应该赖在床上睡觉的女人不见了。
“该死。”当看见茶几上的文件和照片,他愤怒的将这些东西甩到墙上,雪白的纸片夹杂着照片散落了一地。
谁这么大的胆子把这些交给陶思怡的,李暮霄很了解自己的老婆,她不是那种疑神疑鬼会多心的找人调查老公的那种女人。甚至在应酬的时候,他看见别的男人被老婆查岗,他还有些嫉妒他们。怎么就自己的老婆这么不上心!
可他就是喜欢在每天回家看见她那张温婉恬静的小脸,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总是让他心里感觉说不出的舒坦。
犹豫了一下,李暮霄还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陶思怡打过去电话。婚姻是双方的,不是她想分就分的,什么事情他都可以让着她,唯独这件事情,他不同意。不管错在谁,没有自己的点头,她就只能是自己的老婆。
“喂。”
听到电话里传来她的声音,李暮霄顿了一下。“老婆,你在哪,听我解释。”
“不用了,我去鉴定过照片,结果你应该知道。”陶思怡的声音还和以往一样,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离婚我不同意,你要是不想见我,我也不打扰你,你去散散心。等你心里舒服了我们再谈。”
“凭什么,你看看那个文件,我没有分你任何的家产。”
“就凭我现在是你的丈夫,我认为我们的感情没有严重的需要离婚的这个程度。思怡,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就因为这么一点的小事,你就要离婚,有点小题大做了吧,你不是一个任性的人,怎么这次这么不懂事。”
“你……”陶思怡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发现她好像不认识这个曾经熟悉的男人了。他怎么好意思如此信誓旦旦说她不懂事。难道那些东西在他眼中是那么无所谓?
“听话,我保证以后不在出这种事情,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谈谈。”
“李暮霄,我再一次跟你说,这婚我离定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哪吗?好我告诉你,我现在正和两个男人同居,我也想试试那样是不是很刺激。”
她头一次发现她竟然会愤怒的口不择言,心中的那点不舍被他今天上午的这通电话全给搅散了。
没有再听李暮霄接下来的话,陶思怡恨恨按下电话。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她索性将电话关机。
“你在这干什么?”
看见满脸笑意的叶澜臻在她身后的不远处,陶思怡来不及换掉的阴郁被他撞个正着。
“用不用我帮忙。”
“谢谢,不需要。”
实在没有心思再去应付他,陶思怡简单的说了两句话。
“我一个人就能满足你,要不要试试?”叶澜臻略微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陶思怡愣住了,看到他飘然离去的背影,难道又幻听了?
叶澜臻心理暗笑,小妞不大,装得还挺深沉,天天脸上挂着那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