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蛋,笨虫虫,哥哥怎么会不要你。”他温和的声音,带有非常强烈的安抚效果。
她怯怯的,伸手回拥他,“我这是做梦吗?不然哥哥你为什么对我笑?”
怀秋无奈,“原来我在虫虫眼里是个不讲道理的野蛮人吗?”
她将头埋进他胸膛,“我以为……我以为……哥哥一定会揍虫虫一顿的……”
他苦笑,他当然想揍她一顿,凭当日王琪二话不说替他儿子端起枪口朝他射击,凭医院那日她在沙发上被人索吻,他完全有理由揍她一顿。
可是,等他连夜回到部队,整个人冷静下来,他只有满心不舍。
是呐,这该怪谁?
如果他野心不那么大,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样式薄就不会趁虚而入。
如果他好好带着弟弟妹妹,他们两个也不会背上人命,骑虎难下。
如果他知足守着自己“怀秋哥哥”的位置,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见他忽然没了言语,她不由紧张冒汗。
她是长在爷爷的膝盖上,爸爸的手臂上,怀秋的怀里的娇娇,也只有在这三个人面前,她做小伏低,扮娇爱贫,一派天真无暇。
外头的世界多可怕,直到如今她才知道。
如果再给她一个心脏,她定会鼓起勇气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