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何还是落寞呢?这破天荒的无力感,叫他寂寞地发慌,颤栗地后怕。
这几个月中,所有黑色的葬礼清算起来,他才是最大的输家。
母亲,妹妹,情人。统统离他而去。
他们彼此情投意合时,他是一个外人。
而当他们阴阳两隔,他又怎么赢得过一个死人?
他可不就是最大的输家麽?
心头苦涩难耐,眨眼间,杯中的伏特加火烈入喉。
一个月后。
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样式薄接到电话,越听,他的脸色越沉,最后,他咬牙切齿怒吼一声:“她敢!!”
手机被摔出去好远,外间女秘书听到那么大动静,连忙推门进来查看,见那十几万的手机被摔成好几瓣,眼皮都不跳一下,飞速地清理了现场,不多时送了一只新的过来。
样式薄已经置换好衣物,抓起手机搁进西装内袋,领着随身秘书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公司。
冬日里苍穆的陶清山,拦腰缠绕雾带,像是仙女的裙裾绵延几里。
跋山涉水四个小时,车子终于到了山脚下。车胎碾得石子咯咯作响,右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人绕到左边恭敬地打开车门,车上下来一无上精贵的年轻人。
他放眼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