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唐枣被亲得晕头转向,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旋即进入,绞得她的舌根发麻,唐枣受不住,便“呜呜呜”的叫,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推着他,可师父的力气却比她大许多,单手便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师父却如同没听到一般,辗转着继续亲她。
喝了酒,重羽的脑袋有些沉,想到今日之事,他心里便是不舒服。他这般在乎她,可是她的心里却只有她那qín_shòu不如的师父。他不该生气的,她那么傻,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气恼、吃味。
唐枣哭了,外衣和里衣都被扯开了,里头的肚兜露了出来,亦是松松垮垮的。已是晚上,院子里很凉,唐枣觉得冷,可是师父的身子滚烫,抱着她让她有些烧起来。
他居然这么欺负她。唐枣心里委屈极了。
趁着师父喘气的这会儿,她使劲一推,师父身子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她便疾步跑回了房间。
就这夜间的凉风,重羽有些清醒了,他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藤椅脚下被扯落的红色衣裳,这才明白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他转过头,见房门掩得紧紧的,一时心里慌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