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尾未料到他如今竟如此不禁,怔忡着,只见他托着她把她轻推到一边,飞快拉好了衣衫,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他轻晃,她忙过去扶住,却被他推开,不令她搀扶。眸光明灭,面上晦明莫测,倒像是生了气了。
朱尾忽想起二姐说过,男人最是在意这个。她今日令他折戟沉沙,堕了男人雄风,可不让他生气?
他七年不曾纾解过。她虽不懂医术,却也识得徐灵胎的药方中有肉苁蓉、鹿茸、淫羊藿之类。而这草丛间被人窥伺在侧的一场幽欢何等刺激,他便是再能忍,又如何禁得住?
朱尾这般想着,却又笑了。敛好了衣裙,匆匆追上他,勾着他手道:“对不起啦……不要生气……我又不在乎……”
他紧绷着脸,甩开她手,一路急急走着,回了房去。
一进房门,朱尾便紧贴上去,小意哄道:“我错了……别生气……”
忽的只觉天旋地转,她惊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