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随着我走完这段最艰苦的历程。

路走完了,太阳就在头顶,绿洲就在眼前,当一切都慢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啊!”

一声欢呼在耳边响起,那是希拉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地张开几乎粘在一起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希拉的脸蛋。我想直起上半身,身子却被颠了一下,身上似乎压着什么东西,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我怀里还抱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把我从精神分裂的边缘拉回来的安达。

车厢里没有座位,只是在地板上铺了张席子,我躺在地席上,头上枕着个松软的枕头。我和安达肢体交缠,以一种极香艳的姿势抱在一起,安达和我搂成一团,秀脸紧贴在我的胸口酣然沉睡着,而希拉则盘腿坐在我的身边。我慢慢地松开手脚,小心地把纠缠在安达身上的四肢松开。我感自己的身体非常的虚弱,大脑仍然有些晕乎乎的,全靠希拉在一边帮忙,才没有把安达给弄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费力地从轻微摇晃的车厢里支起身子,我似乎睡了很久,四肢有些僵硬。

“这三天真是担心死我了,我们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希拉扑到我的怀里哭道。

三天,我竟昏迷了整整三天。

我用力地摇了摇脑袋,努力地想把脑子里残余的混乱摇掉,又咬了一下舌尖,疼痛让自己又清醒了一点。

“你瘦了!”

我摸着希拉梨花带雨的脸庞,轻轻地用手指抹去挂在她眼角的一滴泪珠。

“没……”希拉还想说些什么,我的头一低,我用我的嘴封住了她下面的话。

在一阵发泄似地唇舌间的抵死缠绵之后,我们才喘着粗气分离开了。

“你知道吗,那天你用了那招精神攻击魔法之后就昏过去了。可是就算在昏迷中,你也是又哭又叫的,身子不停地发抖,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法让你平静下来。最后是波尔多提议叫安达姐姐过来,很奇怪,当她抱住你的时候,你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希拉在我的怀中轻声说道。

“结果你就这么一直紧紧地抱着安达姐姐过了三天,可把姐姐累坏了。”

听了希拉的话,我愧疚地把目光移向身边的安达,安达侧着身蜷成一团,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沉沉地睡着,长长的秀发拖下来,遮住了她有点苍白的半个面庞。

摸着安达有些失去光泽的头发,感动、悔恨、愧疚、爱怜,各种各样的情感顺着指尖涌上了我的心头,安达为我牺牲了这么多,为我做了这么多,可是我却没有为她做过多少事,我欠安达的,恐怕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伏在我怀中的希拉发出细微的鼾声,她竟趴在我的怀里睡着了,看来在我失去意识的这两天,她们两人一直都没日没夜地照顾着我。我轻轻地放下希拉,移过枕头,让两女肩并肩地睡在一起。

我昏迷了三天了,也不知道这三天来军队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我不忍心吵醒她们,决定自己亲自下车去看看。

“呜,好刺眼!”当我打开车厢门,只觉得眼前金光直闪,一时间竟无法适应外面强烈的阳光。

“大人,你醒了?”胡安的声音那嫩生生的声音传来。

“胡安,奥维马斯在哪,部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用手掌遮住过多的强光,眯起眼。胡安和另外一个驾车的御者肩并肩地坐在御手的位置。御者挥舞着皮鞭,驱赶着拉车的格鲁巴前进着。拉车的牲口是魔族的“马”——格鲁巴,这种体型和马差不多的生物,在耐力方面比马稍强,但奔跑速度方面稍弱于马,不过它们性子暴躁,并不好驾御。格鲁巴在魔族中的作用就和马在人类中的用途一样,是魔族最常用的代步工具,魔族的骑兵胯下就是骑着这种生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辆马车应当是从魔族手中抢过来的。

我过了一小会儿才适应了强光。在我的身边,部队拉成一条长长的队列,正在空旷的草原上行进着。烈日当空,阳光耀眼,现在已临近中午。

“奥维马斯大人刚才还来过,看到你昏迷不醒,他又走了,后来……”

“老大,你没有死啊!”胡安才说了一半就被波尔多的声音打断了,老友从边上跳上马车,一把搂住了我,“老大,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波尔多高兴地搂着我说。

“呸,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波尔多,快告诉我,部队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没空和波尔多闲扯,部队现在的情况才是我最关心的。

“还不算很糟,胡安,你去告诉大家老大醒过来了。”波尔多一边打发胡安去叫其他人过来,一边和我一起背靠着车厢坐下。

“部队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还剩多少兵力,其他人如何了?”一坐下我就急急忙忙地问道。

“还不算太坏。”波尔多答道,“你使出那招心灵风暴之后,伏击我们的兽人立刻阵脚大乱了,自相残杀。真恐怖啊,那些疯了的比蒙巨兽疯狂地攻击着自己身边的同伴,把什么东西都活生地撕碎,那血淋淋的场面……唔……”波尔多说着闭上眼,露出恶心的表情。

“后来呢?”

“罗兰德就趁这个时候带着我们撤退了。不过娜依秀大姐可就惨了。”

“怎么回事,她出事了?”我焦急地问道。

“不是啊。”波尔多象在吊我胃口似地慢慢吞吞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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