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他今天若不能成功的离间掉她和狐王大人之间的关系,怕是不能活着走出这间船舱了!
“蛇王陛下这些日子来难道没有觉得自己和以往相比有什么变化吗?”乔先生迎上宝宝的眼睛,一脸肯定的道。
变化?除了眉心不知什么缘故多了一颗血红的美人痣外,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他在指什么?
“不要给我绕弯子,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直接说清楚,若说的有道理,我就留你一条命,若让我发现你在胡说八道,你就不要指望青莲会来给你求情了!”
“我家狐王大人会与蛇王陛下在一起,并不是缘于他本心的希望,而是受约于血契!”
“血契?什么东西!”
“关于我们火狐族的传闻,不知道蛇王陛下听闻过多少,不过在我们火狐族,血契却是从上古就传下来的,有缘人得了我们火狐族人的第一滴血后,就会与我们成立灵魂上的牵扯,或者换句更明白点的话来说,就是说我们将从此成为受血人的奴隶,不能违抗受血人心里的愿望!”
乔先生并不知道青莲的第一滴血真的遗落在宝宝的身上,他这么说不过是借着血契的名义来实际破坏之实,却不知道竟然被他误打误撞的正好是说中了,也真是注定了青莲和宝宝会有这么一个误会之劫了!
第一滴血?宝宝不由想起她还在蛋里的时候,曾经咬过青莲一口,喝过他的一滴血,当时似乎爹爹还说过些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难道那滴血竟然就是会形成‘血契’的那第一滴血吗?
心里一下子如大浪滔天一般汹涌不止,“把血契之事说更清楚点!”
乔先生一见她似乎真的被他自己骗住的样子,就更是小心翼翼的连忙补充道,“老朽认为,狐王大人也许在他不经意间遗落了他的第一滴血在蛇王陛下您的身上,所以当您一心喜欢和爱慕着我家狐王大人的时候,狐王大人却是因为抵挡不住血契里与生俱来的约束力,而不得不接受陛下您的!”
“那照你这么说的话,青莲若真的是受制于血契的力量的话,他自己也一定知道这件事的是不是?”宝宝立即就把话题引到她刚想到的问题上。
“是!”乔先生硬着头皮道,他怎么忘记了这事情是否如此,她只需亲自问一下狐王大人便可知晓,不由在心底着急,想着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宝宝不能去询问狐王大人。
“我再问你,如果真的是血契的原因,是不是代表着青莲会爱我,会接近我,全是他身不由已,并非出自他的真心意愿,哪怕我让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他都会为了我去做的,可是如此?”
宝宝顿时觉得心里有一股冷风吹过一般,凉凉的,但是脸上反而半点都看不出端倪来,乔先生看着她平静的脸,心里也没底了起来,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道,“是的!这就是血契的力量!即便是道行再高的妖,面对来自古老血y中的约束力也是无可奈何的,否则除此之外,蛇王陛下您自己想想,狐王陛下已经潜心修炼了几千年了,再有不到百年时间就能得道升天,他有什么理由在这个时候陪您畅游人间,还为您食了人间烟火,您敢说,您没在心底期望狐王大人为了您重新舍弃辟谷之事吗?”
宝宝看着他,“还有吗?”
“狐王大人是我们整个火狐族的希望,从上古祖先便预言,当我族真正出现一个全身火红色纯种血统的后代时,必将是我们火狐族全盛的时期,甚至青莲王的名字也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好的,从天庭到妖界,再到我们族中,谁都知道狐王大人是天生要成仙的人,试问蛇王陛下,您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短短时日里,有什么理由会让狐王大人如此轻易的爱上您呢?虽然老朽承认您确实风华绝代,人间妖界都少有,但是您该比我更清楚的是,与狐王大人本身的气质相比,这实在算不了什么?您认为呢?”
乔先生这番话真的如一根根刺一般,直接而犀利的刺进宝宝原本就不够自信的心里,青莲有多好,她心里比所有的人都清楚,虽然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由她主动去诱惑和勾引他的,如今也真的如她愿的,青莲和她在一起了,然而也正因为她的所有都是主动的行为,让她不能真正相信青莲和她的感觉是一样的,还是出于被动的接受她的求爱而已,而如今乔先生却跟她说,原来还有血誓这么一回事在,这就好比在她本就如坠梦中的美好感觉上揭开了残忍的面纱。
让她不得不想,青莲这一系列的改变也许真的是出自身不由己,受制于血契而不是出自他的真心愿意,而所有的这些,若都是真的话,叫她情何以堪?她情愿青莲还像以前那般对她冷淡,不爱她,她起码还有可努力的空间,而不要告诉她,所有的一切皆是因为自己无意中成了主宰青莲命运和前途的主人,她要的是一个生死相伴的爱人,而不是一个不能有他自己主见的血奴。
宝宝的心里百转千回,而乔先生却还契而不舍的继续说服她道,“陛下,老朽就代表整个火狐族求您了,您风华绝代,能力又高,多的是年轻俊杰喜欢您,而我们整个火狐族就只有狐王大人一个希望了,狐王大人如今身不由己是不能主动离开蛇王陛下您的,但是如果您肯放他离开的话,老朽今天就是死在您的面前,也此生无怨,整个火狐族都会感激您的大恩的!求您了!”
说着乔谓便屈膝下跪,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