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就变得一塌糊涂,一切莫明其妙的事情,只要是因为你,就变得理所当然。我从不收徒,却为你破了例;我从不……”

“好了,别再说了。”我涨红了脸,用尽全身的力推开他,霍地站了起来:“别再跟我说,你为了我做了多少伟大的转变,做了多少牺牲,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今天的事,是我自取其辱,我没有资格责怪你,我也……不会再追究。再见!不,是永远不见!”

我低着头,笔直地冲向篱笆,冲向树林,冲向一切可以逃离他的地方。

我是那么地惶恐,那么地慌乱,那么地愤怒,那么地伤心,才跑出去不到十米远,已一脚踩住一颗石头——那颗我找来预备联络慕临风用的石头,无情地绊倒了我,似咧着唇冷冷地嘲笑。

“方萌……”他及时地揽住了我。

哈,原来他连我的真名都打听得一清二楚,我却一直以为演得天衣无缝,在那里沾沾自喜!

也对,姓方又跟逆天帮的季云涛关系如此亲密熟捻的女人,全大周就只有一个方萌,况且我还笨得用怀彦的绰号做了我的名字,只有猪才想不到我是谁。

“放手!”我冷冷地望着他扶在我腰间的大手。

“好,我不碰你。”他举起手,无奈地苦笑。

我不看他,昂着头,腰杆挺得笔直地往外走:“别跟着我。”

“你去哪里?”他飘身拦住我。

“你管不着!”我不看他,恶狠狠地低嚷。

“回王府去?”他摇了摇头:“你太不会掩藏心事,你真的确定要这个样子回去,不怕启人疑窦?”

“什么样子?”这句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飞红了双颊,恨恨地瞪着他,脚步下意识地停顿了下来——见到怀彦,我该怎么解释?

在事情发生以后,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我不是没有想过用出轨来报复他。

可是,当真正面临一段突如其来的婚外的感情时,为什么我如此慌乱,如此紧张,心里满满地充塞着罪恶与愧疚的感觉,丝毫也没有报复的快乐?

怀彦在面对秀荷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如果他真心爱我,一定是这样的吧?

想到怀彦那责备加伤心的眼神,我的脚象是灌进了千万斤水泥,重得挪不开半步,就那么默默地停在院子里,进退两难。

慕临风见我站住,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一时失控。可是,我绝对没有要轻薄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情难自禁……”

“闭嘴!闭嘴!”我恼羞成怒,厉声狂叫:“你这个魔鬼,滚开,滚得远远的!我不要再看到你。”

他面色一变,蓦地冷笑了起来:“我听说方萌是个敢爱敢恨,胸怀坦荡的女中豪杰,没想到原来也不过是个惯于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之人。算我看错了你。”

明明是他侵犯了我,还有脸指责我惺惺作态?他居然,敢说我扭扭捏捏?

“你,你说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手抖了起来。

“不是吗?”他忽然大踏步走过来,大手一伸,牢牢地捏住了我的下额,强迫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那双黝黑发亮的眼睛邪狞地望着我微笑:“你敢说刚才你对我完全没有感觉?你的心,不曾有片刻为了我而剧烈的跳动?你的脑子里不曾留下我半丝身影?”

正文 他太危险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你胡说!”我双颊倏地涨得通红,拼命地摇着脑袋,摇落了一眶眼泪,却挣不脱他残忍地控制,逃不掉他冷漠地指控,

“是我胡说吗?”他直直地盯着我,抓住我的手,轻轻沾了我的泪,缓缓地送入唇里暧昧地吮吸,嗓音慵懒而邪魅:“你瞧,你的脸又红了,你的心跳得象擂鼓,你的眼里有渴望……”

我似中了盅一般呆呆地望着他,身体僵得象一块化石,一动也不能动,瞧着他的身子越靠越近,俊魅的脸宠越俯越低,那性感的薄唇轻轻擦过我的唇瓣,带来一丝奇异地颤粟。

他望着我,骄傲地笑了:“没有感觉?恩?”

“不要!”我眼前一黑,双脚一软,蓦地倒了下去。

“方萌!”他一急,慌乱地伸出双手牢牢抱住我软软下滑的身子,

“怀彦!”我忽地睁开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扑过去掀他的面具,力气太大竟然把全无防备的他推倒在了地上:“你故意的,你骗我的,你想吓我,想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

他一怔,薄唇微抿,懒懒地揽着我的腰,任凭我扯下他的面具,露出他那张比恶魔撒旦还俊秀的脸宠,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冰冷的眸光狂妄中带着些邪魅,闪着一丝奇异的兴奋,冷冷地仰视着我。

他的左颊上,那块丑恶而铮狞的刺青,在阳光下似一只不羁地恶魔对着我冷笑。那是一张将极美与极丑怪异地揉和在一起,却诡异地产生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靚靚…更多精彩

不是,竟然不是?

浓浓的失望与强烈的视觉冲击,震憾了我,那张精致绝伦的银色面具,倏然从我手中滑落,飘然坠在地上。

“呵呵,对你看到的这张脸还满意吗?”他不忙着拾起他的面具,大掌紧扣我的腰部,紧紧地盯着我,发出短促而低沉的笑声,似讽似嘲,声音里没有半点温度。

望着那张诡异的面容,心疼于他曾经受过的非人的折磨,一丝悸动掠过心坎,忽然就原谅了他。我讪讪地回避他的视线,讷讷地低语:“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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