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间,大车仍停在原处,那头儿骡听到人声,打了个响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骡鞭直挺挺伸着,像棒槌一样敲着肚皮,啪啪作响。让孙天羽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抬手掀开车帘,只见车里整齐铺着被褥,玉娘并膝跪着叩了头,说道:官差大哥,好早。
车里放着一只半开的梳妆匣子,玉娘梳了头,挽了髻,鬓角仔细勾过,抿得刀裁般齐整。她脸上匀了粉,弯眉美目修饰一新,唇上细细涂了胭脂,衬着雪白的身子更显得口脂生香,娇艳如花,乍看来竟比丹娘还要俏上几分。
孙天羽心头一阵恍惚,他原以为玉娘撞上这样的案子,担惊受怕之余,又被他弄伤后t,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颜s减损,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艳。 论堂上的端庄,床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fēng_liú婉转的艳态却胜过了丹娘。
玉娘心头忐忑,她车里本来还备着几套换洗的衣服、鞋子,里外皆有,但不知道惧於官差的y威,还是怕了山中无路,她竟没有兴起半点逃走的念头。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时才睡着。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着身体,玉娘也觉羞耻,但拿出衣服又犹豫着不敢打开。 煎熬良久,最后只拿出梳妆匣,用心梳妆打扮,连件小衣也没敢穿,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在车里候着,等那官差到来。
见孙天羽发怔,玉娘嫣然一笑,倍显妩媚。她娇声细气地说: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kāi_bāo的后t花?
孙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经是难得的尤物,她这嫡亲妹子却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孙天羽取出腰间拿人的铁索,抖手扔在她光洁的r体上。玉娘身子一颤,露出一丝惧意。孙天羽道:今后它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
孙天羽在她r上拧了一把,还不跪好?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 *** *** ***
一连数r,孙天羽早出晚归,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r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么。
这天直到深夜,孙天羽才来到店里。 他似乎是累得紧了,随口说了几句,草草吃过饭便上床去睡。丹娘想问又不敢问,帮他除了靴袜,擦了脚。 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打水洗浴乾净,用茉莉粉将身子抹得香喷喷的,上了床挨着他睡下。
玉莲在床尾的屏风后面洗了身体,吹了灯才抱着衣服出来,仍穿着贴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侧睡下。
睡到半夜,孙天羽突然醒来,只觉胸侧湿了一片,丹娘香软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头微微抽动。
怎么哭了?
丹娘没作声。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藉着月s只见她满脸湿湿的都是泪痕。
一夜都没睡么?
丹娘点了点头。 孙天羽展臂搂住她光滑的玉体,丹娘伏在他怀中,热泪越涌越多。
孙天羽低声道:到底怎么了?哭成这样?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孙天羽道:怎么会呢?
丹娘流泪不语。 这几r孙天羽时来时不来,就是来了也没有几句话说,更不用提往r的温存了。自从他娶了玉莲,母女俩为求他欢心,不顾羞耻同床陪他取乐,正如胶似漆情浓万分的时候,突然冷淡下来,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伤心。
孙天羽有点明白过来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几天没跟你们娘儿俩弄了?
丹娘偎依在他臂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个四字。
孙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难怪你着急。让相公摸摸,下边是不是湿了。
往常孙天羽手指伸来,丹娘都乖乖敞开身子,想摸哪里都由他亵玩。这回丹娘却并紧了腿,让他碰触,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来,泣声道:都是杏儿不好,被人弄髒了身子。怨不得相公嫌弃……
孙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说过吗?别整天挂在心上!
丹娘哽咽道:他们把杏儿当娼妇一样弄……天羽哥——
孙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来,相公跟你春风一度,好生慰藉慰藉杏儿。
丹娘从他手里挣开,摇着头哭着说:不是的……天羽哥,你越对我好,我越觉得对不起你……杏儿这样贱的一个女人,半点都配不上你。
丹娘怕吵醒玉莲,一直压着哭声,光滑的身子在孙天羽怀里抽动着,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等她哭声渐止,孙天羽苦笑道:让你哭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丹娘哭了会儿,心里的郁苦轻松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泪,小声道:是我不好。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按着,笑道:那就罚你这张小嘴给我含一会儿,等它硬了,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把它伺候软了。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不。
哦?
丹娘柔声道: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但这几r你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来哄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来会伤身子。再说,人家又不是贪吃的。
丹娘帮他推好枕头,说道:相公,你再睡一儿,让奴家给你按按背。
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来,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着。
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着,渐渐朦胧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红r初升。孙天羽伸手一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