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只觉得头昏脑涨。睁眼一看,四周熟悉得仿佛在梦境。
温软幽香的小床,天蓝s的窗帘,鼻息间还有花朵的芬芳。分明就是沫沫那间小小的屋里。如果每次我喝醉,都梦见自己能躺在沫沫的床上,我宁愿夜夜宿醉,一觉不醒。
我环视四周,寻找那抹r思夜想的身影,却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匍匐在床边,竟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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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伟岸的兄长
“哥……”我g涸的叫了声。
他睡意朦胧的抬起头,“你醒了?”
“我怎么在这里?我在做梦吧?”我问。
哥白了我一眼,起身为我倒了杯水,递到我手上:“我还问你呢,昨天晚上你嫂子关门时却发现你倒在花店门口,一身酒气,你现在成酒仙了?”
原来我昨夜快速奔走,大脑毫无意识,双腿却直径往沫沫的花店走来。
我尴尬的笑,“昨天大学同学会,一时高兴,喝多了点。”我假装环视四周,惊疑的问,“沫沫呢?”
“进货去了。我要和她一起去的,她不放心,非得让我留下守着你。女人就是心细,知道你醒来会口渴头痛,这壶绿茶还是你嫂子为你泡的。”
“沫沫泡的?”我坚持不叫嫂子。刚才第一口喉g舌躁,也没看是什么水就一口灌下。“哥,我还要喝。”
哥又给我倒了杯。
我端着杯子凝视一会儿,淡绿淡绿的水,清澈明净,泛着股淡雅的香,轻抿一口,顿时觉得提神清脑。想到以前和沫沫对坐品茶的情景,心里一阵酸涩。
“她的茶还是那么好喝。”我喃喃自语。
“怎么,你以前喝过你嫂子泡的茶?她可是专家啊!我叫不出的茶具一大堆!”哥哥笑起来,心无成俯的说,“看来你们以前j谊非浅!”
我尴尬的轻咳一声,把杯子递给哥哥,又倒在沫沫的床上,不想多言。猛的想起哥哥也和沫沫在这张床上缠绵翻滚,一阵厌恶,弹身而起。
“多睡会吧。喝了酒头会痛。”哥见我起来了,叫住我。
“不睡了。”我闷声说。
“对了,妈老是说你以前被一个卖花的姑娘迷惑住了,到底是谁啊,怎么我们两兄弟都爱上了卖花的小丫头!与卖花女有缘!哈哈!妈对卖花的有偏见,哥哥可没有,找个时间带出来给我见见未来的弟妹!”
我一怔,盯着哥,他黝黑的脸带着友善的笑,我心想沫沫果然什么都没对你说。我胡乱唔了一声,不想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那个婉仪……真是高院院长的女儿?”哥突然又问到婉仪。
“是吧。”我无精打采的问答。
“不能和她在一起!”哥反常的坚定起来。
“嗯?为什么”哥这句话到让我惊讶,照理说他对婉仪应该没什么坏印象啊。
“我对婉仪那女孩到没什么偏见,我是担心她家的政治背景,最近市里打黑严重,政治整顿,官大招风,一旦下马,将来会怎样谁也说不清楚……”然后哥又头头是道的说了大通之残酷的实例。
我苦笑:“哥,人家婉仪都有新男朋友了。”
然后哥才放心的停住,重新把话题放到那个让他好奇的“弟妹”身上:“说真的,晚上带弟妹过来吃饭吧,尝尝你嫂子的手艺!”
嫂子的手艺……我原本天天享受,而且以为在将来的人生都会为之相伴……思绪又回到从前,沫沫还是我女友,我们一起买菜做饭,像对新婚之鹊……想到胸口一波一波的痛麻。看着我哥那得意炫耀的神情,我真想给他一拳。
“哥,我先回学校了。沫沫也快回来了,不打扰你们。”说着铁青着脸就走。
“等等!”哥叫住我。“曦,你是不是对我这次回来有什么不满?”哥认真的看着我,“我觉得我们兄弟之间可能出什么问题了,还是我多心了?兄弟之间有什么事就直说!”
“是!我对你很不满!”我终于忍不住,朝哥哥咆哮。
哥一下愣住了,不敢置信的问:“为什么?”
“你凭什么一走就是好几年,对家不闻不问,这些年你照顾过爸妈吗?你在外都做了什么!现在突然回来,把原本属于我的都抢走!”我一发不可收拾的大吼大叫。
哥哥瞪大眼睛,一脸受伤的样子,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怔怔的说:“你以为我不想回来?”
“你要走就走得彻底,为什么又回来抢哥只比我大两岁,却因为他是哥哥,从小爸妈就给他灌输哥哥要让着弟弟的思想,所以从小到大,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自觉的让着我,而我也觉得这份谦让是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接受哥哥对我无休止的忍让。而今天,我居然对从小疼爱我的亲哥哥说出这样的混帐话!为了那个女人。
哥被我吼得一头雾水,“你……你说什么属于你的?你在吃妈的醋吗?最近妈是多关心了我点,那是因为多年没看见我了,你不是吧,这么大了还吃醋?妈怎么可能不爱你了,哈哈!曦曦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我哥不可思仪的哈哈大笑,拍我的肩。
我恼羞成怒,又窘又急,一时控制不住嚷了出来:“谁和你说妈了!我是说沫沫!”
然后哥的脸瞬间黯淡下来,他盯着我,问:“沫沫?”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