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了,她最不愿意相信却无力改变的事实。脸色微变,骤然森冷:“不用提醒我,我不会逃,也逃不掉。”
他对她笑,那笑冷彻,却绝美得好似幻影,她只觉得毛骨悚然。房间里很静,从窗户里漏进来的俯身,离她很近很近,彼此呼吸缠绕,他启唇,连气息都是冷冽的:“夏初,不要让自己有一点危险,不要让我找不到你,你若想出去,我断不会阻止。”
明明左城话语温柔宠溺,江夏初却像置于寒潭。
她淡定,只是强忍慌张而已,接过话:“你不会阻止,却也不会放任。”
左城会大大方方地给尽所有自由,因为他总有办法让人背负枷锁寸步难行。
江夏初懂,他的左氏风格。
左城不语,缓缓退开距离,大抵是默认了江夏初的话。
她半靠沙发,他半蹲在她身侧,让她想到了一句荒唐的话,说男人尊一个女人为王,定是爱惨了这个女人。突然觉得爱情言论太过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