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很多东西,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书架,一个床头柜。江夏初起身,伸出指尖拨弄着床头柜上台灯的坠子,记得她送进医院的那晚,这个灯碎了。栀子花瓣的灯罩,左城寻了很久吧。
“我讨厌极了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看向低眉顺首的女人,淡淡的嗓音,江南女子那般温顺,也能冷彻,“将所有白色换成黑色。”
她曾经最喜欢的颜色,现在发现是这么刺眼。
女人只抬头看了江夏初一眼,复又低着头,沉吟未语。
江夏初冷笑:“这也需要请示他啊。”
女人还是不语,再如何恭敬的态度,江夏初也知道,左家的人,只听从左城的命令。
左城还真是坐实了囚禁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