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给锁住的人,以及看不透的能力,能够在被封印之中又无声无息在他身上植入封印,也只有魔尊这名号可以称呼这观察者了。

「魔尊啊?呵呵还真是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称呼我咯!不过我曾经的确是一个魔尊,至于现在吗?我不过只是一个观察者,怎啰你在担心什么,退得这么开……」夏韩晖笑笑地瞧着眼前这人紧绷的姿态,心里对于此却有种说不出的不悦。

危险的把眼瞇了起来,夏韩晖舔了舔唇凑近对方,「还是你在害怕……」话末他的手准确的处碰到对方腹部下方的元婴。

夏韩晖手的位置就放在肚脐下三跟手指,轻轻地来回抚m着,当然这样的动作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十分暧昧,但在修真者的眼中很难有暧昧的联想,尽管有联想那也只是彻骨的冰凉,修魔与修真本是对立,基本是一见就打,而如今秦罪却这样近距离的跟魔尊凑在一块,甚至连最重要的元婴也被掌握在对方手中,这不让人冷汗直流?

就连在秦罪身上的仙兽都忍不住缩紧了起来,就知道实力上这是多么大的差别。秦罪不弱,甚至修真阶级的人他都可以以最强元婴者的形态势均力敌,只是眼前这人比他更强,阶级差距太多倍以至于秦罪g本无法回手,只能够睁着眼望着眼前挂着笑的人。

秦罪僵硬着不敢动作,观察者则凑近在对方耳旁笑呵呵道:「你在害怕我会拿你元婴?」

秦罪想要开口,但却因对方的动作而感到压迫,强制的压住内心中自然的恐惧反应,秦罪摇头,「并没有……」元婴代表着一个修真者的灵魂,身毁元婴在的话依旧可以重塑r体,若元婴灭的话则会只剩一丝灵识,就如同前次天劫未度成般,飘散在宇宙中直到灵识消灭。

「那你是在害怕什么?」夏韩晖戏谑的问,手还是没有移开对方的元婴。

「不是害怕,只是畏惧。」

「畏惧?就因为我修魔,你修真?如果是这样,那么早在你出现时我就会杀了你不是吗?甚至不需要让你的记忆恢复就可以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了。」夏韩晖拉开了距离放开了手,脸上露出邪气的微笑。

「因为你没有,所以我现在才会与你对话,不是持刀相向。」观察者的退开让秦罪松了口气,把视线挪到对方挂着充满邪媚的姿态上,秦罪老实的诉说心里的想法。

修真者遇到修魔者及魔,双方不是逃就是对打,交谈者甚少,秦罪敢保证自己也是第一次跟魔说话,而且眼前这人还是一个魔尊。

夏韩晖听到这话摊了摊手,他自然也知道眼前这人的内心挣扎,刚刚那样做不过是太过无聊闹一下而已,当然其中还是出自于一点私心,夏韩晖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人还有渊源在,若不是秦罪的出现他会想要得到眼前这名修真者。

因为一切的牵绊都是从这人衍生,对方的气质跟x个真的都很相似,夏韩晖苦笑了一下,突然觉得时间变成了是一种煎熬,现在的他只想快点找到那位逃跑的人,仅此而已……

修真受59 魔与幕后主使者

异样的沉默蔓延在这个空间,最后还是由秦罪手上的仙兽打破这僵局。仙兽用着黑色的鼻头蹭了蹭秦罪,水汪汪的黑色眸子里面透露着不适应的目光,毛茸茸热呼呼的身体也微微颤动着。

秦罪瞧着仙兽的反应,平静的脸上也忍不住勾出一丝浅笑,安抚着仙兽秦罪才把目光重新放回观察者身上,他道:「既然我已经拿回自己缺失的那份记忆,那么我要走了。」

夏韩晖勾唇道:「不再这边多留吗?比起外面肮脏的气息,这个地方不是更舒适吗?」

「既已知你的身分,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多留。」秦罪回应完便打算要离开,不过他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离去的脚步秦罪问,「这个世界会产生这样的异变是你使的吗?」

拨起了红色如同丝绸般柔顺的发丝,将他括在耳后,夏韩晖摇了摇头,「如果说这一片混乱跟计谋的话并不是我做的,但邪骇这种生物却是我做出来的,不过使用的人不是我,我不过是有能力c纵而已。」

秦罪没有回话,得到答案的他转身就离开了这让人压抑的地方。

退开这层隐密的地方,抱着仙兽的秦罪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观察者的话后心里莫名的有所失落,虽然早知道这星球出事那人绝对脱不了关系,但是知道真是有所牵扯还是有种……失望。

魔尊果然还是魔,秦罪笑自己竟然蠢到以为魔可以沟通就不是魔。不过邪骇是观察者造出,那么最后c纵这场灾难的又是谁?夏韩晖也说不是他,那能有这能力的人究竟是……

秦罪突然停下了奔驰,刚才那么一瞬间,他豁然知道那人是谁了,之前想不透是因为记忆缺失了一部分,如今记忆一回来,幕后主使者的容貌也在瞬间清晰了起来──脖颈上刻有金色的图腾印记,那图腾正是足以封印魔尊的刻文,同时也是让他十分看不透实力的特殊部门组长──卲斐煜。

在这除了这人之外,还有谁能够让这凡星引发这场灾厄,而且……最主要的证据是,卲斐煜明明有那力量阻止,但他却没阻止,乐意见到人接受病毒的态度,一方面是幕后主使,二方面……又能够c纵这些异能者。

那紫色的纸条也是卲斐煜的自导自演吧?为了试探自己的底……想到这秦罪突然犹豫一下,现在的他是否该去人类栖所,他是否要诉说这真相?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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