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敏感的甬道,感觉她剧烈收缩,将他的手指包里得好紧,覆在乳上的手更加粗鲁地揉捏,甚至上下拨动早已硬挺的蓓蕾。
「啊……唔……呜……」小嘴急切喘气,臀部早已离开身下的矮凳。
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长腿架开她的.嫣红的私密在镜子前完全展开,羞嫩、毫无反抗能力地任他进出。
「呜……川……好难受……」她难受地扭动腰肢,却浑然不知臀部正摩擦著他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
「小家伙,想要我吗?」
她含泪猛点头,却感觉他的手指开始从她体内撒出,她立即惊慌地抓住他的手。「不要!」
「不要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
「不要让它离开我……我、我还要……」像是在附和她的话,湿滑的甬道紧缩了下。
「乖,听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他猛然将手指撤出,她立刻无助地低吟一声。
他没有停顿,抬高她的臀,扶住自己早已肿胀烫人的英挺对准她诱人的入口推进,牛湄湄惊喘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他的壮硕,灼人的热杵已开始在她如缎般的甬道内抽撤。
「唔……」她的身体跟随他像是骑马般上下起伏,动作优雅没有侵略性,清楚感受他进出时引搔起的快感,她甚至闭上眼感觉这美妙的频率。
狭长眼儿睨著镜中女人适应的表情,唇角缓缓扬起,扶住身下的矮凳,倏地加快动作.强狠地撞击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他却用单手轻松攫住她双腕置于背后。「川……」
他早已习惯与女人交欢.俊颜上看不出一丝疲惫,甚至愉悦地享受著折磨她的快感,这几日要她的频率像是想用她来弥补这些日子的「清心寡欲」。
「看见了吗?」
「唔……看见……什……么……啊啊……」她痛苦地仰起小脸,嘴里吐出虚弱的低吟。
「看见我是怎么进出你的身体。」他指著镜子里两人结合的地方。
牛湄湄羞赧地点头,却因为他猛然的一记深挺而溢出呻吟,挺直的背脊让椒乳呈现弦月形,细白的泡沫将粉红色的rǔ_jiān衬托得隔外诱人可口。
「说我是你的男人。」
「你……是我的男人……」
「喜欢我吗?」
「喜欢……」她没有迟疑。
绪方天川很讶异她毫无停顿的回答,黑眸变得浓浊。「爱我吗?」
她怔了下,眸子变得温柔。「我爱你。」
这句话的威力等同于「蓝色小药丸」,绪方天川像是得到神力,勇猛地律动臀部,英挺地在她的体内进出,欢爱的呻吟在浴间回荡。
他感觉一股暖流正从他的腹部下窜,借由他的英挺喷洒而出,注入她早已虚软的身体里……
「这次上完药就不用再包扎了,以后记得小心点,别再扭伤脚了。」牛爷爷拆下绪方天川脚上的纱布检查,经过连日来中药的包扎,他的脚已经好了。
牛爷爷包里伤口的熟练姿势与牛湄湄笨拙、还有待加强的手势形成强烈对比,绪方天川忍不住轻笑出声。
牛爷爷闻言抬头。「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继续低头包扎。
「没有,想起妹妹包扎的手法就觉得好笑,像在学大人办家家酒一样。」
牛爷爷一听也忍不住笑出声。「不过她很认真在学。」
「嗯!既然我的伤已经好了,也该离开了。」
「我都忘了你来小樽的目的是洽公,但我看你这些日子似乎并没有在工作嘛!」
「受伤隔天已经向公司请假,公司也很谅解,派了别的同事过来进行,等我伤好了再与他们会合。」绪方天川说谎脸不红气不喘,果然是说谎成精了。
「那么公司已经替你订好旅馆了吗?」
「嗯!」绪方天川注视著牛爷爷,「听妹妹说,有财团想购买这块土地?」
牛爷爷起身走向角落的洗手台洗手。「说是要建游艇基地,但是小樽已经有一座游艇基地了,不需要再有第二座。」
「原来是建游艇基地呀……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计划应该能带动这里的经济发展,说不定会超过札幌呢!」绪方天川表现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牛爷爷用毛巾将手擦干后,走到桌后坐下。「这个地方还是保持它的纯朴吧!太过进步,传统就会消失。」
「但你不觉得这地方太过纯朴了吗?连像样点的观光饭店都没有。」
牛爷爷笑道:「不过有不少温泉旅馆,这也是传统。」
「所以牛爷爷坚持不把地卖掉就是了?」
牛爷爷突然看绪方天川一眼,随即低头翻阅病历,悠悠地开口,「这块地是我留给妹妹的嫁妆,我打算让她决定。」
牛湄湄低头替绪方天川收拾行李,这些行李是他住下的隔天送来的。
知道他要走了,她胸口的空气被狠狠地挤压、抽离……她一直不敢开口问他,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他来说算什么?她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站在一旁不语的绪方天川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的工作是什么、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家里有什么人,你只不过是出差到这里的过客,时间一到就会离开。」她把玩他胸前的扣子。
「你怎么会不了解我?」他抬高她的下巴,「我以为你已经很『了解』我了,就如同我已经彻底『了解』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