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栖绯,终究下定了决心,走了出去。暗门无声无息的落下,房间里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响和少女平稳的呼吸。
朗鸣深宫之中,面容憔悴的男子正看着一本破旧的手札,他时不时的发出轻咳,又用手帕抹去嘴角的血迹。
“梵倾!”随着一声“砰!”的踢门声,一名怒气冲冲的男子拿着碗从殿外冲了进来:“还看什么看,你不要命了么?”
“韶峰,你来干什么。”男子浑不在意的抬了抬眼,又复低下头盯着那本手札。
“喝药!”将碗举到他眼前。
“你出去吧。”梵倾转了个身,扭过头,继续研究。
“我出去,你再把药喂花?”“砰”地将药碗摔在桌上,反倒溅湿了自己的手。
恼火的拿着帕子擦了擦:“喝你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出去!”
“好,好,好你个梵倾,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我好欺负了!好,既然你不喝,就别想知道月栖绯的下落了!”
“你说什么?”梵倾立刻将手札放在了一边.
“喝药……”
利落的一饮而尽:“说。”
叹了口气:“好像是昶山支脉,无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