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想那chù_nǚ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知道妻子闺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

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奸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兰听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妹妹的大腿时,秀兰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和,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儿,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兰的大腿上,秀兰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c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我的手顺着秀兰的大腿m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我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我却照直往下m。秀兰象是久久地看着我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m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我听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裤头,秀兰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我强硬地坚持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tunbu的时候,感觉妹妹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下。手从裤子里拿出**巴,凑近了顶到妹妹的臀缝里,秀兰强忍着不动,以免被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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