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後的小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泥泞的触感,像唾一样舔舐他的巨龙,而那些高潮後的媚,更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没有了上一次的艰涩排挤,反而是酥酥的吸附在他上头,由著他冲开阻挠,刺进深处。
田天齐忍不住低低叹息,奋力集中神智,感受那紧窒湿热的小嘴儿,并慢慢的体味他积攒了半天的坚不可摧。
饶是甘草刚刚高潮过,还是给他的硬给扩张的不适应,嗯嗯哼哼低叫了几声,却也意识到自己此时除了被他弄别无它法。
她身体才松弛下来,又被剧烈的捣弄,她陷入了绝望的混乱,有如要被人玩弄到死的末日。
田天齐被紧窒给箍的那麽舒服,忍不住皱了皱眉,两手拽著她双腿往两边使劲一分,甘草的花就羞耻而好客的欢迎著他。
田天齐往上深深地一顶,就倏然顶到了头,碰到了一个又紧又窄小的所在,刚好箍著他的蘑菇头。
“啊──”田天齐难以抑制自已的叹息。
太湿太紧了,不同第一次的强要她,这次她明显经过充分的动情,里面已经是一汪沼泽,连带著他的每一次微小的进或抽出,都似万千小嘴吸附著他,裹得他好不舒服
甘草被她顶到了深处的瓶颈,觉得自己似乎被顶穿了似的,又难过又疯狂,偏生他的阳物因为刚才逗弄她许久已经硬的可怕,几乎把她瓶颈的小口都要撑开。
她拼命收紧双腿想要把他家夥给夹出来些,怎奈他的双手力大无法撼动丝毫,而她的夹弄只会让他更想要她
而再不用说她那高潮後的可怜模样,湿发一绺绺贴在脸颊,有的还咬在唇中,风情妖娆的天然妩媚。
她在那极端的刺激下丢了身子,即便是有心抗拒,身子却也没有法子一丝一毫的拒绝了,软的像泥娃娃一样,身子的粉红还没散去,何况下身的花道里确实是湿的不像话,早任他的长枪刺东刺西,四处开发了。
别说她这娇软无力的模样,就说甘草这高傲的子,却在他面前被迫尿了出来,她早已颜面尽失,哪还说得出女侠般义正言辞的话来
田天齐只顾想著她方才无限快乐时喷薄的那一幕,那绚丽的妖娆,眼儿妖媚,俏脸绯红,身子樱粉轻颤,十指微勾那瞬间迸发出的妖冶,几乎让他产生错觉:似乎那小人儿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蜕变成绝代妖姬了。
他觉得男剑头部就像涂满了蜂蜜有一圈蚂蚁在舔食,让他酥到了心里去,他望著在他武器攻击下连连败退充满痛苦快感的小女孩,心里的雄英姿霎时间膨胀勃发,他一次又一次迎著她的小,往前撞击她的花。
这年轻的身体不仅美妙,而且该青涩处青涩,该柔润处柔润,哪一处都是水淋淋的招人喜爱。何况,两人又差了一个辈份,田天齐原本也没有色欲熏天到要去染指自己徒儿辈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节骨眼上来,那便是上天赐予他的佳肴了。
“唔不不要”
甘草半昏半醒,似梦呓似醉语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却无济於事,徒给田天齐增添了佐料罢了。
“小dàng_fù小又湿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吧”
田天齐听的心痒难耐,忍不住口头也戏弄她,彻底毁掉她的自尊,他一边抽送一边喘著气,丝毫不顾惜她的瘫软无力和红肿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这个妙极的身子果然玩起来爽极了”
甘草只能随著他的冲撞无力的勉强呻吟了,反驳的气力也无,“啊我不不要”
甘草因为被吊起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舟,在洪水中失去了自己,随著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後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
她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苦不堪言。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耻部一次次紧密咬合,虽然不想认可,但是男子和女孩的最私处确实亲密的咬合在一起,鱼水交融,并双双浸润在浓郁的汁里。
田天齐无一次不觉得他的膨胀的头部被那瓶颈箍的死紧,就像一双小手在用力握紧他的蘑菇头,然後一点点用力收紧,让他四肢都产生了一种飞一般的感觉,奇妙又心醉。
他恶劣的把她骂著,欣赏著她漂泊无定的惨淡,胯下越发坚挺,几块腹肌都兴奋的硬的像石头,充分配合著热龙对花飞速的残酷占领,蘑菇头也终於不堪箍动,被一把给挤出了白汁。
田天齐出了好久,还是半天缓不过来,直脑子空白喘了好久,才将甘草从怀里搡开。
甘草被他抽离,才从迷惘中醒来,她的神智几乎已经溃散殆尽,她能感觉到那恶心的粘从自己下身里因为太过满溢而汩汩流出但是她却无法否认,她今日实在是快乐极了,她竟从那被动的奸中得到了快乐她甚至慌神,不知刚才半中腰自己手足自由的话,是会本能迎合还是理智抗拒
田天齐并不是喜好纵情声色的人,这二十年来,忽然爆发的邪面目,固然跟他二十年禁欲有关,其实也跟他刻意对自己的束缚隐忍有关,於是一切背面的情绪找到了出口,皆由他那大骇人的阳物,发泄到了女徒柔软包容的花之中,於是,他得到了一刻的舒缓和分担,便不再乐,随手拿过衣物准备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