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里住着一匹狼,可是你的行为上,还是个偏偏君子,这就是赫连子嘉。
这样的男人,不是一个危险能够概括的。
他在看到辛博琪之后,尤其是那赤足,这个男人的狼i= /因子就爆发了。虽然迫切的想要去触碰那一双玉足,这种想法,像是一只蚂蚁,啃着他的心,说难受,却又不痛,只是痒痒的。
到底还是有点理智,不急于一时,这往后日子长着咧,他不怕她跑了。好,你腾椿语有的,他就一定要抢,老婆,当然也不例外。
赫连子嘉礼貌的咳嗽了一声,企图唤醒那个小憩中的可人儿。
辛博琪是个什么人,她睡着了,你就是敲锣打鼓,也完全影响不了她,不在三界内,不在五行中,就是她的这种状态。可你要是真的把她弄醒了,那可就不得了了,传说中的起床气,可不是一般的吓人。
只见赫连子嘉那张俊脸,嘴角立刻就肿了起来。辛博琪这一拳打得,不偏不正,刚好让你就破相了,她是使了全力。
其实她也没打算真的睡觉,可她累了,所以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再加上这里的光线正好,暖洋洋的。
辛博琪显然不知道自己打了人,打过之后,接着睡觉。
可怜赫连子嘉,他哪被人这样打过?尤其还是个女人。可,这会儿他能怎么着?他能把她怎么办?打你的这个小女人,皱着秀眉,嘟着红唇,尤其还有,她不知道自己走漏的春光,这些撩拨着你的心弦,你还怎么忍心责怪她?
赫连子嘉看着她,忽然就起了玩心,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她。
女人的身上,天然散发着,一种幽香,我们叫它女儿香。这香味不浓,但是你闻了却能酥到骨子里去,全身的血i= /仿若都要静止了,只感到苏苏麻麻的,总结起来,就是一个销魂。
辛博琪能知道什么?别以为她很有经验,其实什么都不懂,要是和赫连子嘉比起来,那她心灵纯洁的跟白开水似的。
当他的唇慢慢的靠近她,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辛博琪猛然惊醒,突然看到一张距离自己只有三公分的脸,是一张陌生的男人脸,这男人长得妖媚。他的妖媚,不是说那种带着女人的i= /柔感觉,而是说他的眉眼,像狐狸,狭长的,带着一种妖娆的媚态。
但是这双眼睛,不是她所喜欢的,虽然他的眼睛很美,可她最喜欢的是这男人的蝴蝶骨。一个男人,怎么能有如此好看的蝴蝶骨?
她的手指,后知后觉的,抚i= /上了他的蝴蝶骨,慢慢的摩挲着。指尖触及到的,是男人炙热的温度。
她这样的表情,就连赫连子嘉都迷茫了。一般来说,一个女人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男人靠自己这样近,不是该有所反应吗?可她,怎么现在反倒有些迷恋自己的感觉?是他会意错了吗?她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难道不是迷恋吗?
腾椿语,我能在心里鄙视你吗?你千挑万选,就找了这么一个水i=
/杨花的女人?
没错,他现在就觉得,辛博琪是个轻浮的女人。不管如何,只要你是腾椿语的,他就抢,只是遗憾的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这个勾引有夫之妇的难度,小了很多。
“你好,我是赫连子嘉。”他淡笑着,依然和她保持着三厘米的距离。
辛博琪的眼睛,还是盯着他的蝴蝶骨,真的很好看,像两个翅膀,似乎要带着她飞翔。她静静的笑着,“莲子,你的锁骨真好看。”
原谅她吧,关键时刻,她说的都是一些你想不到的话。这种时刻,她不是该和他保持距离吗?不是该和这个客人客套一些吗?他应该是今天的客人,不然也不能来这里。
莲子?赫连子嘉皱了皱眉,这是在叫自己?这女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我的名字叫赫连子嘉。”他耐下心来,纠正她。
“哦,莲子你的锁骨是我见过的男人当中,最好看的。”她完全没理会他,自说自话,伸手就又抚上了他的锁骨。
赫连子嘉苦笑,这是个什么女人?对你动手动脚。她对你有兴趣,可是只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赫连子嘉,出于自卫的拉开她的手。可她呢,你拉开了一只,她还有另外一只。
辛博琪这个人,不要鄙视她,她确实是个色女,可只钟情于自己喜欢的。她不是见一个就喜欢一个,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她喜欢把爱人理想化,先前说过,这个类似于人体拼图。她现在看上的,就是赫连子嘉的这个锁骨。
这样的女人,也许你们不能接受。可,谁规定了,女人就得只爱一个男人?她不过是在追寻着,自己喜欢的,虽然这些支离破碎的出现在很多个男人的身上,可她在争取给凑齐了。
辛博琪现在的梦想,就是把她喜欢的部位都找齐了。不管多少个人,她只看着他们身上,她喜欢的部分。
赫连子嘉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打领带的习惯?他今天来参加婚宴,随便穿了一套衣服过来,白衬衫,合身西装。简单的打扮,却能吸引眼球。有些人,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他就是穿着不能蔽体的破衣,你都会觉得,这是野i= /的冲撞美。
算了,她喜欢就给她i = /。
你若是恰好路过,就能看到,笼罩在日光下的一男一女,女人的手指尖细,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锁骨,他望着她,而她看着他的锁骨,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有那轻微的手i= /。
喜宴上不见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