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化为恐怖的火球。赤红,布满血丝,眼神似刀。
“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顾师师用双手抵着他,见他双眼通红,又一言不发,恐慌之感油然而生。
感受到他顿了顿,顾师师才敢出声:“我知道自己对你不起,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你打我骂我都没有怨言,你别不说话,别这么看我,我真的害怕……”
红艳似火的婚房,却不属于自己。霍霖霆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内心风起云涌,甚至听不清顾师师嘴里说的是什么。
内心里,除了愤怒,只剩下绝望。今天他甚至还傻傻地认为可以将她抢走,然后逆转局势,告诉天下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现在他才知道,一切为时已晚。就算是抢到了又怎样?她在法律上始终是别人的妻子。
家族企业出事,她想的找的,不是他。甚至还要利用他,洗白自己,清清白白地嫁入豪门。在景钰,好几天的旅程,他问过她退婚与否,她答已退。
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告诉他真相,而她却一再选择欺瞒。是她亲手葬送了两人在一起的机会。
基于以上种种,霍霖霆怎能不愤懑、不绝望!他恨,他怨!
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为她改邪归正,为她兴建演奏厅,为她营造旷世婚礼……
霍霖霆一心认为,宠她上云端可以讨她欢,没想到,脚垫得太高,把自己摔得一塌糊涂,她倒好,乘上一架飞机,遨游天际!
双膝被他跪压,顾师师疼得难耐,下意识发出丝丝痛吟。
三分钟里,他纹丝不动,一言不发。顾师师揣摩不清他的意图,实在没有对策。直到霍霖霆移开膝盖,两手抓住她的两腿,奋力地向两边掰开。
被浴巾桎梏,他蛮力扯出,甩向床下。
“啊!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这样!”
顾师师被他吓得发慌,连忙扯过被子,遮盖住暴身也只是着了一条蕾丝半透明内|裤。
无可讳言,顾师师之前跟他发生过关系,也爱着他。但顾师师明白,自己已经嫁作人妇,必须恪守妇道,这是作为人|妻的底线。她绝对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她不想两人真的成为“奸妇”。
霍霖霆哼笑一声,一手攫住她的两只手腕,一手将被子推下了床。
“顾师师,这么矫情没必要吧?还是又想跟我玩欲拒还迎?今天不用,钱没带够,直接掰开腿让我插就算完事儿。”
瞬间!顾师师的眼泪飚出,豆子般大的泪珠。
前世摔下楼的那一刻,顾师师最后一丝感觉,痛,粉身碎骨的痛,每一根肋骨插|入胸腔,痛楚无以复加。她没想到,那痛,如今还能再体会一番。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字字如箭,对准她的心房,一根一根地刺|入,无一丝完好之地。
“你滚!”
一阵心悸,顾师师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他大声嘶吼。
“我滚?我凭什么滚?!玩了我就想让我滚?你顾师师打得一手如意算盘!”
她吼,他也吼。回荡在偌大的婚房里,歇斯底里。
霍霖霆坐在她大腿之上,用没受伤的手攫住她的一侧柔软,发狠力地搓捏,下狠手地按压。好像她真的是他花钱买来的廉价妓|女。
“叫!当初怎么在我身下叫,现在给我一模一样地叫出来!别担心,这次我照样付你钱!”
“霍霖霆,我恨你!”
顾师师泣不成声,乳|房仿佛快要被他揉碎,那种痛让她难以承受。
“恨?你也没他妈爱过我啊!呵,恨,随意!”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伴随着抽泣声,顾师师艰难地重复着。
波及心扉的痛楚已将她最大的气力抽走,顾师师软弱无力地挥着手,想要与他反抗。
“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求着我操|你的!他又不能满足你,没有我你怎么能舒爽啊?”
冷笑戏谑,霍霖霆快速地卸下腰间的皮带,猛地一抽出。抓住她的手腕,霍霖霆用皮带一捆,紧紧地锁住她两条细细的手腕,他站起身,将她拖到床头,将皮带扣在床头的台柱上,死死一拉,相当于一个死扣。
从未见过如此粗暴的他,顾师师连连尖叫,哭声震天。
霍霖霆听得心烦,扯过一块枕巾,揉成一小团,径直塞进了顾师师的嘴里。
并没有卸□上的衣衫,霍霖霆依旧是一身西装笔挺,他望着顾师师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哼笑一声。
两只手各覆一端,同时用力,“嘶”地一声,硬生生地撕个粉碎。他粗暴地伸手冲她腿|根间扯下那碎布条,甩向床边。
因为太过用力,霍霖霆那只包着纱布的手竟沁出了血,缓缓地染红了一大片。
双手被捆紧双腿,泪水流尽,眼睛酸涩不已,嘴巴被堵住,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霍霖霆解开西装裤,直接掏出了那跟他一样愤然的巨大。两手擒住顾师师的小腿,奋力地向两边撕扯开,几近摆成了一百八十度。
俯身向下,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碾碎那般。
霍霖霆用手摸索着那隐蔽的花口,因为她两腿被掰得大开,口子开得大些,他很容易地摸到。食指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并不湿|润,还很干涸。
被他一刺,顾师师痛喊一声,但因为口腔被堵住,声音变成了闷声。
伸手一把扯出她嘴里的布团,霍霖霆并没有望向她的眼,只是低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