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怀仁这时也想到了这一点,一脸沉凝的道:“不错,方百忧出去之后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逍遥国极有可能要暴露在世人面前,也不知道是祸是福?”
他说着这话,却凝视着赵英杰,想得到答案。
赵英杰此刻缓缓的摇起头来,道:“方百忧不会怀什么好心,若是让逍遥国暴露,那么逍遥国就将面临着一场更大的灾难,那是比天煞族,比顾怀忠还要大得太多,父皇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阻挡,那会是一付非常可怕的场面。”
龙怀仁对外界有着深深的好奇,但并不知外界能够给逍遥国带来什么,但知道赵英杰从来不会说大话,听着他这样的口气,心中也是砰然而跳,道:“妹夫,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赵英杰道:“殿下,你知不知道北面的海边有多长?”
龙怀仁道:“我虽然没有去过,但听到父皇提起,大约有百里之长,外面全部都是礁石。”
赵英杰一叹道:“百里之长,我们根本就无法知道那大船停在什么地方,已经无法阻止方百忧外逃了,现在只能守在这王宫,等着父皇领兵杀到,彻底的平定天煞族,然后再另作它计了。”
龙怀仁也是一脸的黯然,知道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好点了点头。
这时赵英杰忽然跪了下来。”
先向着铁铮拜了三拜,跟着又向郭静观拜了三拜。龙怀仁与铁铮与郭静观都没有什么交往,只是站着各鞠了三躬,以他的王子之尊。也算是不易了。
赵英杰也不知王宫里有无棺材装盛两人,想起一事,便向龙怀仁说了一声,匆匆出去,穿行了一阵,就到子马德兴藏宝的那个小院,见到那蓄水池的石盖并没有合上,就知道马德兴在里面,当下跳了下去。潜入水中,很快便钻到了马德兴凿地那个小石室,却瞧他在抚摸着一尊三尺高的玉佛,嘴中不时发出“嘿嘿”的轻笑声。
看到赵英杰从水中钻出来,马德兴赶紧放下那玉佛,笑嘻嘻的迎上来道:“赵将军,咱们地队伍攻上来了吧,我在天煞族士兵的晚餐里放了霍加粉。这种药粉是用来清热解毒,不过用量大了就会让人肚子痛,而且还没有什么味道,我将所有的霍加粉都放进去了,包管让他们站不起来。”
赵英杰点了点头道:“上来了,马德兴。‘我问你。’王宫里有上好的棺材没有?”
马德兴连忙摇头道:“王宫里没有。是咱们有重要的人物阵亡了么,没问题。”
没问题,我到山下去找,一定是有的。”
赵英杰嗯了一声,道:“那你快去,皇上就要打到圣灵城了,战争结束之后,对你一定会封赏的。”
马德兴听着,嘴都合不拢了,没口子的称谢。
赵英杰也不管他,又跳入水中,从蓄水池里出去了。
走到了王宫之外,却见士兵们在龙怀仁、柳如松、高平、江卫国等将领的指挥下在开始布防了,而那些天煞族士兵地尸体,就由人运到山下,不过城里全是石头,要掩埋也要出城了。
赵英杰此时心中记挂的却是丁红烛,她服了药之后,伤势已经有了好转,由一名被天煞族人抓来的汉人妇女伺候,就在山下的一间石屋里静养,她自小被郭静观带大,郭静观更是处处的的照拂着她,两人实是情如母女,而郭静观被方百忧惨杀,真不知丁红烛得到这个噩讯之后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考虑再三,赵英杰决定暂时不将郭静观的事给丁红烛提起,还是等她的伤势稳定些再说。”
有龙、柳、高、江这些人在,山上已经没什么事了,赵英杰便向山下走去,他要去看看丁红烛。
此时虽然还没有天明,但整个石山处处都燃着火把,实如白昼一般,赵英杰很快就下了山,走到了两百米之外地一间小屋里。
还没有走近小屋,就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丁小姐,你别动啊,再动的话,伤口又会开裂的,就很难再止住血了,不是有人来说赵将军还活吗,王宫也攻下了,你还去干什么?”
只听丁红烛道:“不,没见到他,我心里总是放心不下,还是师父和二师伯与三师伯他们,我心里一直在跳,总感到要出什么事。”
跟着又听到那女人在道:“丁小姐,求求你别动了,就好好的躺在床上吧,要是你……要是你有什么,我可吃罪不起。”
传来丁红烛的声音道:“孙大姐,你别怕,我地伤要好多了,再说,就算有什么事,有我做主,也没人会怪你地。”
赵英杰听着那孙大姐还在苦苦地劝阻,连忙跨步而进,走到了里面的一间屋,见到穿着一淡绿内衫,头发蓬松,脸色苍白,显得极是憔悴地丁红烛正挣扎着往床上走,而一名干瘦的中年妇女正在拦她。
丁红烛的脸是面朝着屋外的,一眼就看到了走进屋来的赵英杰,顿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大声道:“赵大哥,赵大哥,是你吗,你真的没有事。”
说着就要强行站起身来迎他,但脚下却软绵绵的虚浮欲坠。
赵英杰见状,连忙上前几步扶住了她,道:“烛儿,我没有什么事,你快躺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让那孙大姐退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