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君一惊,她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许丹夕,许丹夕……为什么会给裴迎真通风报信?还是真的消息。
“怎会……她怎会知道?”阮流君问道。
裴迎真道:“她说她昨日去看宁安了,是宁安告诉她的,宁安要寻死挽留谢绍宗,却是没有挽留住,所以宁安让她来告诉我,让他不能得逞。”
真是这样?只是这样?
阮流君不知为何就是不安心。
裴迎真却将她轻轻抱在怀里,闷声道:“流君,你一定要等着我,一定要。”
“我会的。”她也抱住裴迎真,“你不来,我一辈子都不嫁。”
裴迎真难得笑了笑,“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
他果然没有让阮流君久等,当天夜里裴迎真便来了,他在府门外请人问她睡了没有。
正好许荣庆回府,看到他吓了一跳,他脸色白的像鬼一样,忙带他进了府。
等阮流君赶过去时许荣庆正找大夫过来,他背上全是渗着血的鞭伤,密密麻麻的数都数不清。
大夫在里面为他敷药包扎,阮流君坐在外间听见许荣庆在里面惊讶不已的问裴迎真,“你这伤是你爹打的?真的他亲手打的?你们已经断绝关系了??”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