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缠绵了好一会而,我的yù_wàng也悄悄抬头,一点一点又胀大起来,隔着裤子高高鼓起,顶在了香香胯间。在我的揉搓下,隔着裤裆都能感觉到胯间的湿气越来越重,香香圆臀轻摇,一双yù_tuǐ难耐的高举又放下,唔……
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我用另一只手去褪香香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带,心急之下,嘶一把便扯裂了香香的裤缝。
啊!大y贼!
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声惊叫。
我嘿嘿y笑着,迫不及待地探手进去,里面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我很快在泥泞中寻到r缝,搓揉下竟然发出吧叽吧叽的y靡声响。哈哈,这个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这时,哐当!
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杏儿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
香香,y贼在哪儿呢?
她也是一身劲装打扮,提着把明晃晃的宝剑,颤抖的剑尖宣示了她内心的惊惧。她一转眼就发现了床上可疑地叠在一起的两个人,y贼,你纳命来!
一剑就向趴在上面的y贼砍来。
不要啊!
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的一只手还伸在香香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正夹在香香的裤裆里,根本来不及抽出来,更别提做出任何防御性动作。
是少爷!
就当我以为吾命休矣之时,香香及时清醒过来,大声地阻止了杏儿。
杏儿赶紧收招撤剑,可这夺命一剑太狠了,虽然硬生生被杏儿停了下来,可还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长长地划了一道口子。
呀!少爷!对不起,伤着你了。
杏儿见闯了祸,吓得小脸煞白。啊?你们这是……
杏儿终于发现了我消失了的两只手现在所处的位置,发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赶紧扭过头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我又惊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几乎脱了力,两只手却痉挛着拿不出来了。香香的两处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没法子把我推开,→文··人··书··屋←只好强忍住羞,请求杏儿帮忙。
杏儿只好过来,红着脸从香香的衣服里面拽出了我的两只手,帮着我从香香身上爬起来,而下面那只手拿出来时,手心里还沾满了白色的腻物。
这是什么?
杏儿红着脸纳闷地问道。
呀!
香香大羞,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想到,香香刚才竟然给杏儿吓得丢了一回,难怪没有力气把我推开。
原来,香香和杏儿日间听了y贼玉蝴蝶的事迹,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家中高手尽出,心中更为害怕。于是为防止万一玉蝴蝶寻上门来,晚上两人便穿上劲装,头枕宝剑和衣而眠,还约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还压着把宝剑,看来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剑穿心了。
上完了金创药,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y贼还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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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做y贼,竟是如此失败,而香香在杏儿面前大丢颜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里了。这个死杏儿坏我好事!
我恨的牙痒痒的,看我不先把你给收拾了!
杏儿也知道得罪我了,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精明的很,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间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总是躲着我,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设下了埋伏,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整整埋伏三个早上,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最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我狞笑着,使劲压在少女的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将那玛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嘴里,用力揉捏着杏儿丰满而柔软茹房,恣意享受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软语求饶,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
杏儿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yù_wàng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当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为终于把这个最难缠的小丫头搞定的时候,却没成想被赶回来的母老虎当场捉住。
前些日子亵裤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这厢cǎi_huā不成又被当场捉住,我这下可惨了。
我以为这次肯定小命难保了,躲在花房里战战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劝说和保证下,我才肯出来。回到小院,并没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杀人的目光,而且难得没有再追究我这段时间的过失。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让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儿放下了心。
姐姐还取笑我说:我们在外边折腾了好多天,也没有捉住玉蝴蝶这个大y贼,刚回到家里却捉住了你这个小y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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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华山派轰轰烈烈地出征,却是铩羽而归,连个y贼的毛的没有捡着。事后查明,原来是瑞蚨祥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