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宛儿没试过让太子这么深又快地捣弄,深觉药穴会顶不住,无力吸附伤肢脓液,本能着急推拒「宛儿不要…红潮,宛儿要……做太子爷…仙丹,不能有……红潮。」
紧要关头,太子怎容宛儿退缩,杀红眼挺进,嘴里轻咬她耳垂安抚「难得宛儿还记着,不怕……宛儿有药加上红潮,以毒攻毒,不定能让太子爷痊愈,你也不愿太子爷带伤治理兆国的,是吧?」太子更想,若宛儿能怀上龙子亦是乐事。
宛儿不再抗拒,反依顺太子欣喜道「真能痊愈?那宛儿若……来红潮……一定加紧……为太子上药。太子……」宛儿见太子已无心听她说话,涨红脸专注拉推膨至极大的伤肢,宛儿亦觉着疗穴似要撑破般,却停不下急快的压扯,两人同气急促淫喘间,宛儿腹间传入阵阵筋脔暖意。
太子颤栗后止息,倒靠宛儿湿烫怀中,贴抚软胸滑腰细臀,热汗蒸腾间静等伤肢消肿。
顷刻他气力稍复,思想自与宛儿相好,一路顺风顺水,日前探子来报,宫外静养的父皇两眼几近全盲,甚至不良于行,有意提早退位。即将坐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