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紧护的早失去过,而那个让她自愿失去所有的男子,现下终愿放弃追求一生的权位,臣服她怀里。这代价是,自此之後,兆王对外除了眼盲,双腿亦渐失气力,只能坐困屋中,等候晴主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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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早臣服在晴主怀里的国师佟烨,因兼任右丞,总在下朝後与群臣交谊,或似此刻,坐於书案前代太子评阅奏章。
皇后一旁环倚他肩背,娇嗔道「国师……你自兼任右丞之後,老看这无味奏章,都不瞧本宫……」。
「娘娘不是想成太后吗?耐心点,佟烨也是为往後大把舒爽日子,才牺牲与歆娴眼前的小小欢愉。」国师仍翻着奏摺圈点,未抬头。
皇后觉着无趣,起身绕至一旁刚请人搬来的落地铜镜前。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道「可……歆娴耐不住,是佟烨你将人养成绝色尤物,怎忍心歆娴守着娇躯孤芳自赏。」说着扭肩摆腰,似蛇褪皮,摇落松挂全身的层层薄翼单衣,自头至脚细细品赏着镜中倒影。
佟烨仍专心於摺中喜事,暗暗露出笑容。满意阖上後方抬头,皇后全裸侧身映入眼帘,他缓缓走到她身後,伸出食指轻按她後颈,沿着椎骨直线轻扫过背腰停在臀缝,跟着开掌贴擭圆滑翘臀,感受细滑弹腻。他轻笑道「前头歆娴能自监自赏,後头还是得靠佟烨双眼检视,对吧?」
皇后故意酸回「才不呢!这特制铜镜本宫做了两座,背後可也是天天瞧。」
佟烨压眉微愠「喔?那是不需要佟烨的意思麽?娘娘……」说完大力掐了把手中弹实肉垫。
歆娴在镜中看着佟烨,擎手半遮面笑道「佟烨你竟吃铜镜的醋?」
佟烨斜嘴嗤笑「佟烨何须自比铜镜?它能似佟烨让娘娘这般……」说着蹲下身双手搓提两臀瓣,或亲吸或舔咬。再喃喃道「抑或这般……」他将双掌背贴穿入臀腿间,齐齐撑开接缝,包围上三角密丛,撑开至可容他侧头钻入。
皇后血脉随着挑逗沸腾,知道挑衅太过,有些惹怒佟烨,乖顺地岔开双腿,屏气看着镜中身後那男子冷峻侧脸,此时正磨蹭穿过微潮的帘洞下方,不久左边肩臂亦穿过夹缝,左掌似藤爬贴她滑细肚腰,攀伸至覆包她右胸,双唇持续摩挲她腹间,伸舌推顶凹陷脐眼,抽动腹间情丝。另掌不急越过峡洞,五指流连盘据享受潮口温湿细滑。
皇后按耐多日,早储备满满等候国师,她慾火中烧,急忙伸出双手覆抓胸前那对熟裂软香仙桃,盖着国师手背的那掌更是粗暴地挤压,似想捣化浆果,在他掌中成泥,半仰着头放荡道「佟烨……搓啊…使劲…告诉歆娴……是不是更圆饱软弹啊?」
国师上手挤果下手接汁,缓缓抬头冲着皇后狞笑「软是软……但不够香滑……」说完手掌捧着刚盛满的热黏香液,整身穿过她双腿间,钻夹於皇后与镜间。
皇后由低视改仰望国师,诚敬地放下手来,头胸软贴眼前伟岸胸膛,下一瞬,她胸前又是阵阵旋挤,而那掌心滑顺带着湿液,似给胸前两粒大果子包上稠黏糖蜜,滑不溜丢地相互撞挤弹碰。上身受激,皇后下身连带热湿,左右掂着脚尖,双腿内侧交互磨蹭,安抚流液窜痒的滴水峡洞。
「才几日光景,歆娴积这麽多……」国师知道她淫液横流,边说边将右大腿崁进她两腿中,高顶住那源源不绝的黑洞暗潮,可滑液仍是条泄湿濡他腿上锦衣。他怜惜道「浪费了……佟烨可是会心疼的。」
「还说呢……佟烨不陪,歆娴只能当弃妇,暗自抚泪。」歆娴娇弱说着,双手毫不客气,熟练拉低佟烨裤头。
「那可真是佟烨疏忽……糟蹋娘娘玉露。不如……」国师在她耳边暗语一阵,引她低羞嘟嘴嗔道「不依不依,歆娴只给佟烨」说完扭提下身,急忙给予国师独有的艚运权。
佟烨亲亲她小嘴安抚「歆娴早如狼似虎,何惧之有?」说着便将赤裸下身巨蟒使劲冲扑湿穴,激出她狂妄兽鸣。一阵粗暴捣弄,他趁她迷乱时咬耳再道「你没看……太子有德女天天轮着玩,多新鲜。而娘娘成天对着佟烨,不腻麽?偶尔试试些开胃糕点,也让佟烨喘口气,可好?」
歆娴双颊熨红,喘鸣间来回扫视镜中与身前的佟烨,晃荡视线里,好似娇媚身躯正一前一後为两男子包挟着求欢,女王般尊宠叫她贪婪慾念高昇,吞吐说着「可……歆娴怕……太子知道,会暗道我这母后……不检点……」
「不怕……佟烨有法子,娘娘只需勤加上药练技,等着香闺夜欢。」佟烨说完将歆娴身躯侧转,一腿拉高直跨勾肩凹,示意她朝镜里正吞吐红蟒的潮穴望去「看到了吗?就你这招肏粉蛭,液黏吸紧,直捣数十回,仍是次次易送难抽,以後对着小奴可得怜香惜玉点,知道麽?」说完紧緮她细腰,再次深推缓拔。
皇后听进国师所言,高低晃荡的眼神再没离开交合处,直盯镜中仍可掘翻阔路的湿红粉道,流溢泥水灌滑蟒身,渐引它困底反咬,注入致命欢毒。她出神臆想,日後那甬洞还将吸呐无数鲜活滋养幼鲵,降伏众男子的慾念绞得她心痒难耐,忽而瞠眼,不可遏抑地高声浪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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