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轻轻揪起他一边乳粒,两指捻动缓缓揉搓,酥麻的快感顺着rǔ_jiān滋滋流窜,像无数细小的电流一样。
秦川呼吸渐渐加重,逼不得已捉住了她那只作乱的手,“别……嗯……”
不知为何,他开始变得患得患失,就像现在,她只不过要离开几天,他的心就开始不舍,大约是十年来她从没主动离开过他的缘故吧,“小白……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白苜愣怔片刻,好像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对她如此深情,难得她也有少女情怀的时候,似乎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陷落了,她侧头吻在他的胸膛上,哑着声音说道,“那等我回来……你准备好了吗?”
终于这一天要来了吗?
秦川深吸一口气,沉默的枕在她的发顶,淡淡的馨香萦绕鼻尖,让他安心沉醉,像罂粟一般。
许久之后,他说,“好。”
第二天,白苜身穿白色冲锋衣,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和他挥手告别,秦川原本说要给她订机票,却遭到了她的婉拒,她说要练练腿,一再追问下,原来是“坐火车”的意思。
然而白苜并没有坐火车,一路向北,日夜兼程,朝着她的故乡前进。
其实,她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