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威一听急了,「你给我等着,我收拾完了那些警察再来整你」

说完雷威一个箭步跑到通风口的下面,蹭得一个虎跳跃了上去。

诗婷心里一惊,原来他刚才是从那儿下来的,我竟然一点没感觉到,看来这个臭流氓的武功远在我之上。

其实刚才撞在铁架子上时耳麦早不知飞哪儿去了,但诗婷知道雷威同样也看不清自己,便使了一计瞒天过海,想不到雷威竟然上当了,真是万幸

诗婷挣扎着站起身来,捡起警服上衣,踉踉跄跄地拉开铁门逃了出去。

文彧和傅雪气喘吁吁地逃出了艾迪尔迪厅,迅速钻进车里。

傅雪的右手在不停的颤抖,连转了两次钥匙汽车竟然没发动起来。「不用紧张他们不敢追出来。」

文彧平静地看着傅雪,希望她能放松下来。

「我不紧张。」

傅雪点了点头,勉强对着文彧笑了笑。

汽车终于开走了,傅雪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自己左手有粘糊糊的感觉,血她突然反应过来。转头再看文彧,只见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了下来。

「文彧。」

傅雪语音里带着哭腔,「子弹好像还在你的身体里,打哪儿了是不是很痛」

「我没事儿,一会儿你把我送回去,我朋友是外科医生,她会帮我处理伤口的。」

「可是,这儿靠近海边,距离龙桥酒店实在太远了,而且,这附近也没有医院」

傅雪说着脑中却突然一闪,她想到了一个地方红房子

「傅雪,你这是要去哪儿」

见她突然调转车头向相反的方向开去,文彧疑惑地问。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只需三分钟时间。我给你把弹头取出来」

傅雪说着猛踩油门,车速一下子提了上去。

「你帮我取弹头」

文彧有些不大相信地说。

「你可别小瞧人,我妈妈是人民医院有名的外科医生。去年我跟随她参加志愿医疗队去非洲待了三个月。我可是接受过专业培训的,在非洲治疗过不少当地难民。」

「噢,原来是这样,那待会儿就拜托你治疗一下我这个难民,我豁出去就是了。」

「哼」

傅雪忍不住笑出了声,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开玩笑,放心吧,小红房子里,哦,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什么药品都有,我是不会拿你做试验的。」

不一会儿功夫,跑车便停在了一所红色的小别墅门口,一共三层结构,不大的一个小院,显得非常的清新雅致。

傅雪拉开车门,把文彧从车里扶了出来,「这栋小楼是我和朋友们凑钱买下的,平时没事的时候就一起来这儿玩儿。」

「我没事,自己走就行,你快去开门吧」

文彧说。

「那好,你再坚持一会儿。」

说着傅雪飞快地拿出钥匙向大门跑去。

傅雪扶着文彧到了二楼,在楼梯口旁边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我的卧室。」

傅雪急匆匆的开门的同时嘴巴却是闲不住,「旁边那间是我的好朋友诗婷的,一位超级大美女。」

「文彧,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去拿工具和药品。」

说完傅雪又急匆匆地向楼下跑去。

文彧进入傅雪的闺房,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房间的布置,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卧房。大约四十平米左右,沙发的对面是一套发烧级的音响设备,再往里是一张整洁的雕花木床,雪白的床单看起来非常的整洁和舒适。床的里边是一片宽大的壁橱,天知道里面能放多少衣服。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少女体香的味道,文彧禁不住有些心旷神怡。

不一会儿,门被一脚踢开了,闪进傅雪窈窕的身影。只见她左手提着一只医用皮箱,右手拿着一盏酒灯。

「过来」

傅雪说着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到茶几上摊开。

文彧站了起来,立在傅雪旁边,却不知该怎么配合她。

「过来嘛」

傅雪点燃了酒灯,「都流那么多血了,还不快点」

「我不是在你旁边吗」

文彧愣楞地盯着眼前忙不迭的女孩儿说,「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接下来」

傅雪转身看了一眼,才发现没有凳子可以坐,「你坐茶几上不,太高了,这样,你坐地板上吧。」

文彧苦笑了一下,只有照做。

房间里的灯光不是很亮,傅雪睁大了两只的黑亮的眸子,用蘸着酒的棉球仔细地擦拭着文彧后背的伤口。喃喃说道,「幸亏是靠上了一点,如果再往下的话,距离心脏会很近,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你忍着疼啊」

说着傅雪将手术刀在酒灯外焰上烤了烤,刀尖慢慢剜入伤口外沿

「啊」

文彧惨叫一声。

傅雪像是触了电一样赶忙将手缩了回来,左手一拍脑门叫道,「糟了,忘拿麻药了可恶,这儿本没麻药怎么办呢」

文彧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没麻药当然会很疼的。」

傅雪一脸无辜委屈状。

「没事,你尽管下手就行了。」

「那你别叫,不然我的手会发抖。」

「好的,我答应不叫,但你再不快点,我的血就全跑光了。」

文彧虽然说得平和,气色却是越来越虚弱。

傅雪慌忙用棉纱重新擦了擦伤口,不断有鲜血流出来,她咬了咬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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