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赞美,雅诗兰给予古夜寒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然后俯头与古夜寒的视线对视上,问道:“难得的星期天,你没有约会?”
昨晚,他与常氏千金相亲,她没有忘记或耳背的话,他中午应该有个餐会吧?!
“我该有约会吗?”古夜寒伸出手臂,搂住雅诗兰的纤腰,另一手把玩着她胸前的发丝。
没我着瑾。“应该有,应该没有!”雅诗兰丢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虽然她已经知道,但她总不能说有这个字吧?
“亲爱的,我的行程你比我的专属秘书还清楚,要不要换个职业做我的秘书?”把玩着发丝的大掌来到雅诗兰的下巴,一个轻捏,四片唇瓣便贴上……
收拾完餐具的元秋瑾从厨房走了出来,接吻的画面立刻跃入元秋瑾的眼眸里,十指紧紧地握成拳,胸口渐渐被醋意侵袭,然后缓缓地蔓延至四肢,脸上的神色也一阵青一阵白。
要对付古夜寒身边的女人,首先就要对付眼前的情敌,只可惜……她元秋瑾不能!
她不能让雅诗兰知道她与古夜寒之间的关系,所以…她得忍,一直的忍!事实上,雅诗兰早已知道他们俩的关系,甚至连古夜寒这个当事人也知情,只有元秋瑾这个笨蛋毫不知情罢了!
元秋瑾忍下心中汹涌而至的醋意,再次躲回厨房,直到传来敲打键盘的规律声。
“诗兰,我们要不要去百货公司进货?”
没有任何的沉思,雅诗兰直接对元秋瑾说道:“不了,你要是去的话记得多买两支沐浴露。”
“噢!好。”
元秋瑾望着枕在雅诗兰双腿上的古夜寒,那舒服无上的模样看得她的嫉妒心再次从胸口里翻腾,但她还得努力地压抑。
闭着双眼假寐的古夜寒一边闻着雅诗兰身上独有的馨香味,一边玩味地问道:“亲爱的,你不打算告诉秋瑾,你已经所知道的事情吗?”
“亲爱的,这种事情应该由你这个大男人主义者去做吧!”雅诗兰停下打字的动作,以古夜寒的语气说道,脸上的笑容十分的虚假。
“但我不想说。”
“你不想说,我也不想说。”
“那一直隐瞒?”
“随你喜欢。”
古夜寒从雅诗兰的腿上抬起头,然后来到雅诗兰的耳边说道:“会不会觉得刺激?”
“……”
亲密地咬耳朵的画面再次对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元秋瑾来说,她的心简直被嫉妒心所吞噬,她恨不得上前把两人分开,然后甩雅诗兰一巴掌,说她勾引别人男人的狐狸精。
但,她能这样肆无忌惮地骂吗?
她能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甩她一巴掌吗?
答案是:不能!
现在的她,真的很后悔两人住在一起,不想看的画面偏偏要让她撞上,如果可以,她多想自己一个人居住。
元秋瑾压住发疼的胸口,拎着手提包飞奔逃离客厅,在她无意转头的时候,雅诗兰看到她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男人,你家姓元的女人哭着跑出去了。”
……
男人,你家姓元的女人哭着跑出去了。
望着屏幕,雅诗兰怔忡了好一会,没有任何情绪的脸颊却出奇地露出一抹苦笑。
现在是怎样?。
她堂堂是一个情妇,是古夜寒收了三年(刚满三年)的女人,如今她以情妇的身份把他推给另一个情妇,呵呵…很可笑!
这就证明——她雅诗兰这些年来从不为情所动,她注定对感情淡漠,对感情冷血!
冷血?……真的越来越贴切了,简直就是标榜在她身上的记号。
雅诗兰再次露齿一笑,淡淡的,没有感情的,然后关掉笔电,走往茶几,拿起话筒拔了一组号码。
话筒里头响了三声,然后被接起,声线有着含糊不清。“喂,……我是安梅容。”
“安姐,是我雅诗兰。”雅诗兰把名字报上来后,话筒里头立刻传来惊呼的声音。
“啊——怎么那么早打电话过来?有事吗?”难得的休息日啊,她这个摇钱树咋那么不识趣呢?
“安姐,你上次提的提议还有效吗?”
“什么提议?”一时反应不过来,安梅容立刻蒙了。
“跟你合租房子的提议啊!”雅诗兰回答得很理所当然,一双杏眸环视着住了三年的房子,搬开多舍不得,但不搬的话,一个小时前的情景会陆续的上演,到时候不知道是她苦,还是元秋瑾苦?
“前些时间都没有得到你的回应,我让唐搬过来一起合租了。”彼端的安梅容耙着乱蓬蓬的头发,一边走出卧室,往另一间卧室走去。
“既然这样,我……”
“唐,诗兰说要搬过来,你觉得怎么样?”雅诗兰还没有说完,安梅容的询问声便从话筒里飘进雅诗兰的耳里。
“没问题啊!当初你看上这间四房两厅的公寓时,你都算上诗兰一份的了,难得她现在说要搬过来,待会我们开车过去帮她打包行李吧!”一早起来的唐韵君,清晰的语调也传进话筒飘到另一边的雅诗兰耳里。
“诗兰,你今天搬吗?”安梅容对着话筒里问道。
“嗯!”
“那好吧!十点见。”
“十点见。”
雅诗兰放下话筒,开始整理着她简单的衣物,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