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洁的灵堂,白色帐幔四垂。 案台上烛影摇曳,一柱檀香兀自飘袅。 灵案下静静地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头微微下合,长长的睫子低垂,一闪不闪,神情有点木然,仿佛入定。
白色缟服的袖子里伸出一对玉手,十指如葱,白净纤柔,平平地扶在膝盖上,好象在忏悔,身侧拖着一个变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烛光映着她姣美绝伦的脸庞,身上的素白孝服衬托出一种唯美的质感,一切是那么素雅,贞洁,朱颜素裹,分外美艳。
这种过份的美丽与冷酷的环境构成一种反差,让人感到有点残忍,但这却令到她愈加惊艳迫人。
香草熏沐过的身体留着淡雅的幽香,云鬓轻挽,发根还带着浴后的微湿。
脚有一点发麻,韩冰虹不知自已已经跪了多久。
这种事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屈服于赖文昌的淫威,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已过去四个多月。
妊娠初期的种种不适一如当年初孕,心闷,作呕,腰酸,食欲不振,而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肚子渐渐隆起,轮廊已依稀可见,rǔ_fáng也日益膨胀,盆腔变宽,子宫变大压迫到膀胱,令她常有尿频的现象。
在赖文昌的威迫下,她向单位提出了再生申请,由于亮亮的意外死亡,政策上是允许她生第二胎的,所以她的申请很容易就通过计生部门的审查,只是朋友们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快。
四个月的身孕,胚胎已发育成形,通过b 超可以看到了一个新的生命在形成,想到自已竟成为那个卑郫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一个堂堂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维护自己,实在是一种讽剌,面对日渐隆起的小肚,她感到自己的孽已越种越越深。
难道冥冥中一切都已注定?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飘摇,韩冰虹不觉抬起脸,目光触及案台上的灵牌,上面一行字:爱子振邦之灵。
韩冰虹只觉心底一寒,身子打了个颤栗,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就在她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
“呵。。。。。”
感觉到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韩冰虹竟不觉向后靠去。
赖文昌的双臂慢慢收紧,搂着这具成熟香艳的ròu_tǐ,脸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开始慢慢地吻那洁白的颈项。
“嗯。。。”身子象融进一股暖流中,那种感觉很好。
女人的娇躯好象被熔化,发出醉人的嘤贮,腻腻的。
赖文昌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热气不停呼在上面,韩冰虹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接受着。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孝服的扭扣,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的丰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啊。。。不。。。”女人一阵迷乱,身体扭动着,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骚动。
妊娠期的rǔ_fáng十分肿涨,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赖文昌捏住两粒竖起的ru头来回玩弄着,嘴从后面探了上来,寻到女人的樱唇强行吻了起来。
“嗯。。嗯 .。。”韩冰虹美目如丝,从鼻里发出丝丝呻吟,男人的一只手慢慢地摸下去,滑进她的芳草地,探索着抠进洞穴。
秘洞里汁水泛滥,湿滑无比,被男人一阵挖弄,迷乱的女法官开始不能自持。
“啊。。。不行。。。。”
“看看,这是什么?。。。”男人把沾满yin水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淫秽。。。这样的事。。”
男人把她向前一推,韩冰虹双手撑到地上,膝盖仍然跪在莆团上。
赖文昌把她的素白孝服撩了起来,里面没有内裤,两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这种地方。。。”女人仿佛一下子想到什么,挣扎着想直起身体。
赖文昌当然没有给她机会,“啪”,重重一掌打下去,击起一层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离的脸。
“我是谁?”男人冷冷地问,大手抓捏着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犹豫了一下,仿佛在寻找答案。
“这也要考虑么。。。。”男人显然不太满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赶快回答。
“谁的主人?”男人沉声逼问。
“韩。。冰、、虹的主人。。。”
韩冰虹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晚的调教要开始了。
“要拜托主人做什么呢。。。”男人公式般发问。
气氛很特别,在这种阴森的地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啊。。。又要说那些讨厌的脏话。。。。”
赖文昌喜欢用这种方式从心灵上污辱女法官。
“请。。。操。。我。。。”女法官低下头轻声回答,中间那个字细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这是既定的回答。
这样的话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思议,但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调教,女法官已经从心底里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耻,每次说出来的时候,强烈的淫秽感让她感到自己在坠落。
多么下流露骨的脏话啊!
竟从那张神圣的嘴说出,令人难以置信。
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庄重的大法官吗?
“嗯。。。看着我。。。。再说一次。。。”男人对于细节的问题比较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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