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6小凤路经朱家堡,遇到了乔装打扮的朱子勇,他现在是朝廷的通缉要犯,他冒死出现,并相约到城西城隍庙里,6小凤带着孙香苑即将离开金陵之时,突然想起此事,才走进城隍庙里,只见朱子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哀求着说道,“6大侠,你可要帮我。天籁小『『说”
6小凤见昔日趾高气扬的朱子勇,又看着这位跪在他面前的哀求者,心中不甚感慨,人是三截草呀,不知哪截好,人无千年好,花无百日红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6小凤忙将这位哀求者扶起,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子勇才说起事情的缘由来,“父亲被孙知府关押在牢里,我只能东躲西藏,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上月初五,孙知府将家父推到城东斩示众,作为一个儿子,不管父亲怎么样,现在他已魂归故里,我当儿子的理应前往收尸,他们将家父的尸体抬到了郊外,我悄悄地把尸体运了回来,准备重新安葬,以慰父亲在天之灵,正当我收拾尸体之时,我现,那尸体并不是父亲本人,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那不是你父亲?”6小凤吃惊地问道。
朱子勇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说道,“不错,那不是父亲,父亲的脚掌正中间,有一颗鲜红的大痣。”
6小凤惊叹道,“怎么可能呢?孙知府怎么可能用别的人换取你父亲呢?”
朱子勇也十分惊奇,说道,“我也不明白,此人虽被打得遍体鳞伤,脸上几乎认不出人来,但脚掌完好无缺,父亲脚下的大痣却没有,我将尸体上下仔细检查,才现,此人并不是父亲本人。”
6小凤张口结舌,他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才将朱啸天、宇文书两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逮住,孙知府怎么偷梁换柱,找了个替死鬼呢?朱啸天没有被斩,那宇文书呢?他又怎么样呢?难道……
朱子勇继续说道,“今日见了大侠你,相信你一定会查明真相,父亲虽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作为儿子的,总该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6小凤听了,动了恻隐之心,这是一个孝子的要求,他怎么会拒绝呢?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但你不可轻易造事,知府衙门的水比我们想像的要深,我们两见面之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性命难保,你马上离开这座城隍庙,不出意外,我离开之后,就有杀手赶来,你在这里必死无疑。”
谁都没有怀疑过6小凤的判断,朱子勇也不敢,怀疑他的判断,等于白白送死。
6小凤待朱子勇离开之后,才大摇大摆地走出城隍庙,果然,6小凤一离开,城隍庙里就出现了黑衣杀手,这让躲在暗处的朱子勇捏了一把汗,他庆幸听了6小凤的话,要不,他现在早已成了刀下之鬼。
司空摘星听得认真,仔细,他将6小凤所说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在了心里,细节--是一个盗贼成败的关键,行盗之时,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稍有不慎,定会让人挫骨扬灰,粉身碎骨,他听说分析道,“你与孙香苑在小河边遇险,可以说是别人给你们警告,幕后之人并不想杀死你们。”
6小凤笑了笑,说道,“警告我们?警告我们什么?”
司空摘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并不知道,但从你所说的一切来看,这是警告,他并没有下杀心。”
被司空摘星这么一说,6小凤忽然闪过一个念想,说道,“难道是孙大人?他先是警告,然后是使用苦肉计,后央求我带孙香苑离开。”
司空摘星思忖着,说道,“这姑且算对,但你所说他中的是般若掌,那是宇文书的独门之学,不管他是死是活,落在了孙大人的手上,他绝不可能轻易放他出来,他又怎么能行凶呢?”
6小凤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你是否还记得八大门派席弟子同时失踪一事?”
司空摘星说道,“当然记得,那是朱啸天窥视各门派武功,才做的手脚。”
6小凤说道,“不错,朱啸天能窥视各门派武学,难道孙知府就不可能?”
两人将事情一一进行分析,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金陵知府孙大人,司空摘星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兴奋地叫道,“对,应该是他,自从你走进孙府,他就开始怀疑,你一定现了什么,先是在小河边警告你们,让你早早离开孙府,然后他使用苦肉计,哀求你离开,一句话,不管是硬是软,都是让你离开孙府,随后你连夜出城,到城隍庙见朱子勇,他担心你有同伙,就紧跟其后,结果你比狐狸狡猾,才让姓朱的死舅子捡到了一条狗命。”
6小凤轻松地笑了笑,说道,“你怎么这么就朱子勇呢?他好歹是朱子秀的亲哥哥,也是你小舅子。”
司空摘星笑了笑,说道,“你看他平日里那人模狗样,就连做人的基本底线也失去,这等人怎么配做我小舅子?”
那是别人的家事,6小凤自然不该过问,笑了笑,端起酒杯说道,“你怎么想着到这里开赌坊了?还设计了这等秘室机关,真没看出来,你还蛮有心计的。”
司空摘星笑了笑,说道,“常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你6小凤6大侠也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又何谈于我呢?自与朱子秀结合后,我才知道,要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这样才能像一个家。”
家,自走出那个熟悉的小山村后,6小凤不再有家的概念,有母亲在,就有家人温暖,没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