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正在卢员外得意忘形之时,石壁上出现三个人,毫不客气说卢员外是放屁。
卢员外是何等人,他哪里听得下这话,恶狠狠地骂道,“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在那里骂老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花满楼和邋遢和尚三人,只见陆小凤打开手中折扇,笑着说道,“乌龟王八在叫老子吗?”
卢员外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恶狠狠地说道,“是我叫你了,怎么样?你敢管老子的闲事,是不是找死呀?”
卢员外的话让陆小凤笑得不止,就连花家家丁也笑了起来,只是介于卢员外的淫威,不敢像陆小凤三个那样开怀地笑,陆小凤笑着,与花满楼、和尚一同从石壁上轻轻飘了下来,稳稳地站在了卢员外他们面前。
“你……你们…见是他们三个,不由大吃一惊,明明是中毒后,关在牢里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陆小凤笑着双手一拱,挖苦地说道,“多亏了花大爷,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带我们找到这位花神医,恐怕这个和尚早去见他的如来佛主了!”
卢员外双眼瞪,恶狠狠地吼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的,,在自己家里,却如此害怕这位卢员外,见卢员外如此生气,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小凤收起手中折扇,讲起了他们进入花府的事情来。
原来,那天花家家丁将陆小凤与和尚拖入大牢,将门紧紧锁上,然后带着牢中之人的喧闹而去,随着“哐”的一声,外面大门锁后,牢里恢复了平静,那静。静得让人可怕,静得只能听见自己血管里的血流动,心脏的跳动声让人听了可怕。
牢里没有半点生息,也不再有半点儿生息。突然,陆小凤轻轻站了起来,他笑着拍了拍和尚,可和尚早已中毒已深。
纳闷儿了,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没有中毒?这可是西域奇毒!”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因为有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是谁?是哪个叛徒如同一只发疯的狗一般,睁着大眼睛,面目狰狞扫视着花家家丁。
陆小凤哪里有什么朋友告诉他?分明是那只可爱的小鸟给了他信息,当他们进了花府,穿过大厅,来到后堂,从侧门上台价时,是那只鸟不说话。挡着他的路,不让他上前,此时他就已经知道,山上的一切都会是个陷阱,他将计就计,才闭住呼吸,假装中毒,到了狱中。
可他不能出卖小鸟,不能说出小鸟的事情,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不必清问了,让我做背信弃义之事,这是万万办不到的!当然,他也不会说。要是说了,哪里还有活命呢?”
卢员外也不再追究,狠狠地说道,“你们又是怎么从牢里出来的?”
是呀,花家大牢,严严实实的。戒备森严,他们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陆小凤笑着看了看花满楼,花满楼始终微笑着,丝毫没有变化,陆小凤说起了当时的情形来。
原来陆小凤醒后,看着邋遢和尚中毒,忙到喊花满楼,“花瞎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时念经当和尚,快来救人!”
花满楼听到喊声,忙站了起来,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陆小凤将小鸟报信,自己匆匆来江南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然后笑着说道,“要不是为了你这个瞎子,我陆小凤哪能得到这般待遇,能坐一次牢?第一次,虽有些晦气,但也总算是第一次,第一次对我来讲都是难忘的!”
陆小凤一边说,一边将牢房里的锁打开,锁,对于一般人来说,那是关人的家伙,但对于陆小凤来讲,就像捏泥巴一般,铁链也如同草索一般,轻轻就拉开了。
他将花满楼拉了出来,花满楼还是一脸的微笑,说道,“不管你是陆小凤还是什么,我都知道你!也罢,名字只是一个的代号而已!”
陆小凤知道花满楼听音辨位的功夫了得,也不作解释,笑着说道,“知道就好,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江湖中谁也不知我是谁,我又何苦知道自己是谁呢?”
两人一边说道话,一边朝和尚走去,花满楼不愧是天下第一瞎眼神医,大牢里虽漆黑一片,但他仍然将和尚的病看了个明白,“此人中毒已深,现在必须救他!”
陆小凤听了一头露水,“废话,不马上救,我怎么会将他送到你这里来?你得赶快施救才是。”
花满楼知道陆小凤误解了他的意思,忙笑着说道,“可这里是大牢,什么也没有,拿什么救呀,快,带他出去!”
于是三个摸黑,一个瞎子,一个病号,一个武功虽高,但漆黑一片,武功再高也没有用,背人的事情还是由瞎子完成,带路自然也是瞎子的事情,他早已习惯了黑暗,他凭借浑身的毛细血管,也能找到大牢的出口。
陆小凤不得不服,这个眼瞎心明之人的用处,不由调侃道,“哎,我出去后,也把眼睛弄瞎算了,拿这个眼睛也没多大的用处!”
花满楼“嘘”了一下,制止了陆小凤的说话,小声地说道,“别吵,把这帮犯人吵醒了,谁也不想出去!”
原来黑暗里还有别的牢房,吵醒了他们,就会惊动看守的人,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三人轻轻悄悄地摸到了石洞门口,等待着送饭的人到来,当送饭的人来后,开门一进去,三个如一阵风飞出了石洞,直朝花满楼的住处而去。
花满楼将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