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隐蔽,但夏雨瑞可不是善与之辈,没这么容易骗。

他估计最多再一个星期,他们就会被找到了。

在这之前,他要让姐夫深深沉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离不开他……

过了一夜,雨终于停了。

霍飞的烧也退了。

沈冠侨到设下的陷井里抓回了一只野兔。

手脚利落地生火烤肉,准备让两天来都靠野果果腹的阿飞好好饱餐一顿。

“来,阿飞,这个腿给你。”

“谢谢姐夫。”霍飞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动着脑筋。

待会得找个机会让姐夫再吃下一颗红果才行,要怎么做呢……

啊,就这么办。

“姐夫,这肉好像怪怪的。”霍飞皱紧眉头看着手上烧得香喷喷的兔腿。

“是吗?”沈冠侨接过来看了看,“不会吧,看起来都熟了。”

“不信你吃一口看看。”

“嗯。”沈冠侨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吃了一口。

宾果!霍飞在心里窃笑不已。“怎么样?是不是怪怪的?”

“确实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奇怪,我吃的这块就没有……”

“我看这只腿还是要吃了。姐夫,你换一块肉给我。”

“好吧。”

山洞里升起的营火给人无比温暖的感觉,两人喧吃喧聊了起来。

或许是远离了帮中烦杂的事务,无事一身轻,一向严肃的沈冠侨表情也渐渐松懈下来,“阿飞,老实告诉姐夫,三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因为……我答应了爸爸。”霍飞拿起树枝拨了拨营火,“我答应他去世后要离开三年。”

“为什么?”沈冠侨不解地皱起眉头。

他深知岳父有多么疼爱阿飞,是为了什么天大的理由他会要这个唯一的儿子远离家乡三年呢?

霍飞苦笑了一下,“因为他认为我疯了……他认为我需要时间和窨,不受任何打扰地好好冷静下来。”

霍飞永远无法忘记父亲听到他亲口承认爱着姐夫的表情……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伤害他挚爱的亲人……但他不能,不能对着一个临死的老人说谎……

“原来是岳父的意思。”沈冠侨严肃地点了点头,“你怎么不早说,如果姐夫早点知道就不会怪罪你了。不过你就算要冷静思考还是可以跟姐夫保持联络职,你知道这三年来姐夫有多担心你呢?”

姐夫,你就是那个爸爸绝对禁止我联络的人啊!霍飞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不起,姐夫。”

“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你如果再——唔——”沈冠侨突然抓紧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

“姐夫!”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霍飞看了还是心头一跳,连忙抱住他。“姐夫,你怎么了?”

“奇怪……我突然觉得全身好热……”

“姐夫,我突然觉得全身好热……”

“姐夫,要不要喝水?”

“好,阿飞……拿水来……”

“来。”霍飞拿起椰子壳充光的水瓢给他灌了一大口水,“怎么样?姐夫,有没有好点?”

“啊啊……好热……好像更热了……”

可怜沈冠侨聪明一世,却还是再次栽在他小舅子手上。

霍飞当然知道喝了水会更热。

蛇毒过了两天已经快要代谢完了,只有吃下红果再喝下水,才能再次激发体内的余毒。

而那红果……刚刚被霍飞趁机提捏碎,将汁液偷偷涂在兔腿肉上,早一口被沈冠侨吃进肚子了。

全身热得像有火在烧,但沈冠侨因为有了前次的经验,心中已经有了警觉。

难道是……蛇毒又发作了?

沈冠侨心中一凛,连忙推开抱住自己的人。“阿飞,快走!”

“姐夫,你到底怎么了?”霍飞用担心的表情看着他。

“我好像毒又发作了,快走……在我伤害你之前,快走!”沈冠侨全身欲水中烧,一边嘶吼着,一边难以控制地撕去身上的衣服。

“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笨蛋!快走!”沈冠侨必肱用尽所有意志力,才能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将眼前的男人扑倒。

“反正都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也没关系啊。只要能解姐夫的毒,我真的无所谓。”

霍飞心疼地扑上前抱住心爱的人。

火热的肌肤一接触到人体,yù_wàng立刻像干柴烈火般被点烯了,沈冠侨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线,发出了饥渴的嘶吼,猛地吻住了怀中的男子!

“唔……哼嗯……”

火热的舌头激烈交缠,两人毫不在意地吞咽着彼此的唾沫,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啊……好热……我要……我要……”沈冠侨一边疯狂地吻遍男人的脸口,一边掏出自己勃发的性器,激烈地套弄起来……

敏感的|丨乳丨头被男人又吸又咬地不断折腾,霍飞哭着弓起身子,抱住男人的头发出甜美的啜泣……

“啊啊……姐夫……我的姐夫……”

“哈啊哈啊……我受不了了……让我进去……”

性器涨得介快爆炸一般,沈冠侨痛苦地分开男人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呜啊啊!!”霍飞痛得惨叫失声,身体抽筋似地狂抖。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又再次惨遭入侵,没有任何一丝怜悯的狂乱撞击让霍飞叫得快断了气。“啊啊……轻点……姐夫……啊啊……你要捅死我了!”

内脏都要被捅穿的痛楚明明痛得让人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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