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自己跳出来,或者她遇到什么麻烦,你说她背后的人会不会紧张?只要他一紧张,必定会有所动作,破绽就出来了。”
“没有根据的事,休得胡说。”包裕民还在想,你就不怕人家把你茶楼的事捅出来?这茶楼其实也就是他郭万年的,那个老板娘只不过是个幌子。
听到郭万年要用这种手段,包裕民就站起来,“我要走了。”
这个郭万年安的什么心思,包裕民心里清楚,你自己要做就做,干嘛告诉我?分明就是想拉自己下水,将两人绑在一根绳子上。
因此,他什么也不问,装聋作哑。郭万年也是老狐狸,他把自己的计划都告诉包裕民,如果东窗事发,他和包裕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
两人都打着这种算盘,看到包裕民要走,他就说了句,“来不及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马上就有结果。”
“你疯了——”包裕民很气愤,转过身来朝郭万年吼了一声。
郭万年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没办法,包省长我们不这样对付他的话,他就要爬到你我的头上拉屎了。”
包裕民愤怒地盯着他道:“那是你,就算他进了常委,我还是常务副省长。”
“错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上位之后,你认为你这个常务副省长还能保得住吗?”
“够了!以后你的事,我不想参与,你也别跟我说。”
包裕民气得拂袖而去,这个郭万年胆大包天,简直是自寻死路,一点都不懂得迂回。
就在包裕民下楼的时候,郭万年的手机响了,“老板,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啦?”郭万年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沉。
“我们几个正跟踪这女的,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昏,睡来后发现,每人被剁了一根指头。他还叫我们给你带话,说说说,叫您不要自作聪明!”
“啊——”郭万年愣在那里,手机当地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