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仪摇着脑袋,那头都湿了,水洒了一床单都是。
就这出租屋里都买了四张床单,每天都得洗换,弄了个二手的洗衣机放在屋里。
每天都晾晒在阳台上挂着,远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种花。
李小满扶着刘春仪的腰,大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块在撞着寺庙里大钟的木桩子,每撞一下,那钟就会颤一下。
刘春仪也有些习惯了,可还是不适应那鸟杆子掏心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种要上云端的感觉。
这弄得二十分钟才完事,刘春仪瘫在床上,李小满还有力气,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饭盒。
才摸着边,就听到有人敲门,文芸起身去问。
“查暂住证。”
是派出所的人,拉开条缝,就看到常何的脸。
他明显愣了下,才说:“文主任,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常何说着又好奇道,“我看租约不写着李霸道吗?”
“瞎写你也信?”
常何抓抓脑袋就看门关上了,转身就对那个举报的人说:“你他娘脑残啊?让老子来这里查暂住证,还说有啥mài_yín嫖娼的事,老子卖你妹,嫖你姐。”
那个住楼下的举报人吓傻了。
“可每天都听到楼上在做那事……”
“草,正经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找个女朋友吧。”
常何一走,刘春仪才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已经跟软脚蟹一样了。
她就是索要太多,像文芸,她都十分钟就完事,她爽好了,就会跟李小满说,李小满也就能控制着射,大家就都同时完工。
她呢,硬要忍着,李小满就只好做到尽头。
腿着颠跑到洗手间去洗好了,李小满饭也吃完了,听文芸说着这边要拆的事。
“没那么快,拆字都还没写上,先租着再说吧。”
“不是说租的事,咱这边要拆是要做商业街,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了。”
“我也想起来了,这事乡上传了好一阵了,”刘春仪换上衣服坐在一边说,“说是咱乡有历史,能算是古镇……”
“镇都不是,还古镇。”李小满嗤笑说。
乡和镇还是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乡就是农村户口,镇就是城镇户口。别看就一字之差,光这户口,那待遇上就千差万别。
“那不一样,到时说不得也得转成镇了。”文芸见多识广,在政府也待得久了,就说,“等到那时,这边要做成商业街,就卖些镇上的传统手工艺品为主了,我倒是听说这要拆迁的话,补偿金不少。”
“那不买几个下来?”刘春仪眼睛亮说。
这话李小满赞同,反正补偿谁都是补偿,先买下来,等这边真拆了,拿个补偿费,那也能赚一笔。
“我这还有一百多万……”
刘春仪和文芸睁大了眼。
都想到那些木材加工的事了,知道李小满赚了钱,没想到他赚得流油了。
“你们瞧能盘下多少铺面?”
“这街上大约有三四百家铺面吧,到时要重新规划,现在呢,一家铺面,就是位置好的也才十多万,要是差的,三五万都能拿下来,你能买下一小半了。”
刘春仪眼热的说:“那小满,你借我些钱,我也来买些?”
“凭啥啊,我直接买不成吗?”李小满笑说,“好啦,这事咱仨来做,到时有了钱,大家分。不过,买小半条街不成,那太扎眼了。乡里的人又不傻,这事太犯忌讳。”
文芸感触的点头,这李小满,长进得不慢啊,做事也会想到别人的看法了。
“那你说咋买?”刘春仪问。
“用咱三人的名字去买,还都要买些位置好的就成了,拿个一百万出来,我想到时补偿能有……”
“少说也有三百万,”文芸推算着说,“这事也就你高考完后就会做,县里也在规划着,没多久就会下文说要乡转镇,跟着就要把补偿款到位,然后就是补偿给各家各户,补偿完了,就开始拆迁……”
“这拆迁准备给谁做?”李小满突然觉着还能多弄些钱。
“一般是拆迁办那边去联系公司,我看多半还是从县里,或是黄港那边找。”
文芸看他说:“你想插手这些事?我看还是算了,这都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也看是谁。”
李小满想定了,就扒完饭请假去找刘长军。
他在滑三那边耍钱,他倒有毅力,每天就拿两百去玩,有输有赢。不管多少,到下午三点就走人,滑三也不敢跟他耍滑。
“小满哥……”滑三瞅他来了,就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