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口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听起来是那么的美好,为何便不能和她一起为此而坚持?为何要让他的慧安,要让他发誓要好好捧在手心的人儿如此卑微地祈求,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说着这些话?
关元鹤如是想着,嘴唇动了动,但到底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以及男人的固有想法,使得他一时间有些放不下面子,半晌却只是沉声说道:“我知道了。”
他的语气是极为认真而郑重的,慧安闻言目光微微发亮,抬起头来,歪着头定睛瞧着关元鹤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你一日记得我这些话,我便一日牢牢地守住你。谁和我抢,我便和她战斗,拼命也要赢得你,守牢你。”
关元鹤闻言心头涌起浓浓的动容和联系来,却是揽着慧安的纤腰,将脸缓缓埋在她的脖颈间,勾了勾唇角,有些宠溺和无奈的叹息道:“慧安,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感受着关元鹤喷抚在脖颈上的灼热呼吸,还有他几分感叹和纵容的话语,慧安唇畔染上了一丝淡雅的笑容来,犹如春风吹拂过雾气弥漫的深湖,露出波光华美,翩若惊鸿,她不觉扭头,唇擦过关元鹤的耳朵,轻声道:“我就是这样的,谁叫你认人不清呢。”
听着慧安几分娇嗔的语气,又被她的唇若有若无地扫过耳畔,关元鹤只觉胸口的血来回晃,直晃得他晕眩,一股悸动从身体中奔腾着泛滥着,他抚在慧安腰间的手一紧,喘着粗气,却是抬眸瞧着慧安,哑声道:“傻姑娘,我不会让你输的!”
言罢但见慧安眸子瞬间就像月光下的宝石般熠熠生辉起来,那其间闪烁的光华直晃了他的眼睛,明媚的叫人动容,关元鹤不觉心一紧,唇便迫切地压了下去,经过半日的折腾,压制不安的情感如同狂风般卷着巨浪,嘶吼着哗然拍向慧安,在她尚未反应之时已是毫不客气地撬开慧安的唇,舌头瞬间滑了进去灵活地纠缠上了她的。
慧安眼眸轻颤,掩盖其间的喜悦,抬起手来去回应关元鹤,暗夜中她听着两人交叠而起的狂烈心跳声,舌尖轻颤着,和关元鹤纠缠在了一处。
她的回应令关元鹤浑身一震,一手便滑进了衣衫之中寻到那一对酥绵把玩了起来,轻拨慢捻,百般戏弄,慧安被他几番撩拨,已是情难自禁,不知何时已被他推倒在了草地上,衣衫已被层层解开,脑中一片空白。
待关元鹤扯落她的衣衫,背后贴上清冷的地面,被草丛一扎,又被露珠一碰,慧安才哆嗦一下猛然醒过神来,睁开氤氲的眼睛,瞧见的却是关元鹤黑沉染着笑意的眸子,她不觉面色一红,忙欲去推关元鹤,可她的手却被他按住,接着他便低下头来,亲吻她依旧红肿的眼睛,轻声笑道:“方才不是还挺大胆的吗?什么话都敢说出来?怎这会子倒是计较起来了却是……不能……”
他言罢便又去吻慧安的唇,大掌也探进了亵裤,炙热的吻四下点火,转移到别处,慧安只能哼哼咛咛贴着他火热的身子吸着气,被他挑弄地柔韧的腰肢拱起,月光下的美人越发轻灵动人,无处不叫人叹息迷恋,关元鹤瞧着情动时慧安嘘嘘的怜人模样,只觉呼吸愈重,脑子一片空白,他扯落慧安的发簪,唇便再次落了下去,贴着她柔软的小腹一路向下。
慧安浑身发烫,可想着身处的地方,感受到死也吹过的风,她便羞怯得不能言语,禁不住身子微微颤抖,关元鹤却是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扯落了他身上的衣衫,笑着道:“冷吗?抱着我便暖了……大胆点,我喜欢……”
言罢却是俯下了头,慧安瞪着眼睛,只觉头顶的夜空轰地一下炸开万千星光,天地间只剩下砰砰乱跳的心,四野静寂,身子的感觉似是比平日又敏锐了那么许多,他的每一下碰触都叫她想要尖叫,只能咬着牙将羞耻的声音咽下,重重地吸气,吃不住他的胆大和疯狂,腰线窜起一股股酥麻,慧安的身子和面颊迅速红透,差点落下泪来……
当她到底忍不住地娇吟着,哭喊着祈求,关元鹤才喘息着抬头,眸光幽亮底去吻她的面颊,轻轻地,就似是捧着的瑰宝,生怕一不小心会碰碎般,夏夜凉爽的风从四野吹来,却无法抵御住两人心中的火热。
慧安不能自已,颤抖着抬手搂紧关元鹤的脖颈,圆月高悬当空,散发出明辉银光,月光笼罩中两具身体痴缠的难舍难分。良久,两人才喘着粗气一起重重躺倒在草地上。半晌静寂的四野便只闻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察觉到关元鹤幽深的目光盯过来,慧安却不敢抬头,只觉脸上滚烫滚烫。
关元鹤却抬手抚着她面上未曾褪去的娇羞红晕,翻身坐起,将她抱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笑着道:“慧安,我喜欢吃醋的你,喜欢坦言的你,喜欢对我真实不欺瞒的你……也愿意珍视这样的你,你的话我都记住了,也会放在心上的……以后莫再说和离的话了,我不爱听。”
慧安闻言却是伏在关元鹤怀中痴痴的笑了起来,关元鹤不是会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