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路鸿庭,“老爷,咱们心儿从小就娇身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头,明天才来谈,咱们心儿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我的话不想重复二遍。”铁青着脸,好好的气氛就让这个不知趣的‘女’人给破坏了,这辈子他最后悔的事就是将这个蛇蝎‘女’人迎进了‘门’,如果当初不是看在她在外的名声不错,又能接纳他的孩子的话,恐怕他根本不会续弦,而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
可是龚芹兰却不依了,她背后是龚国公府,所以根本不怕,更何况是为了她的‘女’儿心儿,更应该争取了,“老爷啊,咱们心儿一天不吃饭如何得了啊,身体怎么承受的住啊,老爷您开恩,咱们心儿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您常年在外,跟咱们‘女’儿也不亲近,可毕竟是您的亲骨‘肉’啊……就连大姑娘这样不清不楚的身世,您都能对她这般好,咱们心儿可是你嫡嫡亲的‘女’儿啊老爷。”
耳朵旁边仿佛有无数的苍蝇在嗡嗡叫着,不由得头晕目眩,挥手毫不犹豫打断了龚芹兰的继续哭诉,“作为我威远侯府的当家夫人,却丝毫不知进退,不知分寸,说话都这般没有考量,你也给我回去,这一个月都不许离开你的院‘门’,好好在里面给我闭‘门’思过,违者,你就回娘家吧。”
“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路鸿庭,刚才的话,如果他没听错,这是老爷要休了她的意思啊。
“老爷啊,兰儿跟着你这些年,虽然没为你生得儿子,但也有两个‘女’儿啊,更何况,姐姐留给您的嫡亲长子地位稳固,这些难道兰儿就没功劳了吗,这些年兰儿苦心打理着偌大的侯府,何尝说过半点苦累,而现在临老了,竟然落得这般下场,侯爷你如何狠得下心呐。”
龚芹懒扯着嗓子吼着大把大把的话,整个大厅都被震得轰隆隆作响,今天,看起来她是豁出去了,明明是想来给‘女’儿求情的,谁知道竟然‘弄’成现今这副样子,想要回转,也只能这样哭闹了。
路鸿庭气得浑身发抖,怎么也没想到,龚芹兰真正闹起来的时候,竟然这般失礼余人,转头看向杨叔,“老杨,叫人来,把夫人给我带下去关院子里,这一个月都不许她与外界联系,更不许她出院子的‘门’。”
“是,老爷。”跟在路鸿庭身边多年,了解这个主子的脾‘性’,看来这次,夫人是真的招惹到老爷了。
要说路芷心,怎么也是老爷的亲生‘女’儿,惩罚那是因为她自己太不懂事,给点教训以后对她也是好的,也能让她长记‘性’长脑子,可是现在,恐怕老爷也是失望了。
“老爷,你不能这么做,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还有咱们的心儿,她不过就是刁蛮了一些,她还小啊,老爷你这样对我们母‘女’,你一定会后悔的……老爷……”人都已经被拖远了,也能远远听到这些话传回。
“‘交’代下去,这段时间谢绝一切外人的探访。”闭上眼睛,坐回座位,对着杨叔下令。
杨叔躬身回应,表示知道了,迅速的跟着退了下去。
龚芹兰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女’,出了事情总会有风声到国公府,到时候如果国公府那边派人过来了,他也需要做安排,不能主子说的拒绝就直接拒绝,总得做好安排找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来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