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未料到战秋戮未上朝而是在府中,当战匪告知他战秋戮还未起身时,他著实有些错愕。
“奴才去通报王爷,大人请稍候片刻。”
战匪面无表情的准备退下,却被宋钊延制止。
“等等,瑶姬小姐可在?”
战匪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宋钊延,再一次垂下头。
“小姐也未曾起身,若是您找小姐,奴才可尝试去请小姐。”
说完,战匪迅速的退下,只留了宋钊延一人在厅中。
仆人送上了茶後退下,而宋钊延只是沈默的坐著。
不用去做任何他想,他可以确定此刻瑶姬必然是和战秋戮在一起。他不敢去想为何两人至今还未起身,若他够理智此刻就该拂袖而去,将此事禀报皇上。
可是,他什麽都没有做,只是有耐性的等待著。
战匪退回了内院,却未将宋钊延之事禀报,只是沈默的立於寝门之外。
天早已大亮,瑶姬迷迷糊糊间醒来,却见战秋戮正埋首於玉峰间,灼热的yù_wàng依旧满满的填充著自己的身子。
“战……”
带著些娇弱,带著些娇媚,玉指攀上他汗湿的背,柔柔的将双手交握在他的背上。
战秋戮微微抬起身子,用手肘撑在瑶姬耳畔,俯身看著有些疲倦的她。指腹摩擦著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在她微启之时探入。
“累吗?”
抽出手指,拨开她贴在汗湿的脸颊上散落的几缕发丝。
瑶姬连再次开口的力气都没有,轻轻地点点头,却被战秋戮再一次拥入怀中。
“可是,我还未满足。”
贴在她的耳畔,战秋戮语带笑意,一夜的缠绵之後他却还无气虚之态。再次拥著瑶姬,将她送上另一波yù_wàng之巅。
在她以为自己会再次昏厥之前,身前的男人终於得到了释放,将那分身从她身体撤出,翻身将她搂入怀中。
“进来。”
随著纱帐的飘落,瑶姬听得战秋戮突然出声。只听得门开合的声音,她却没有力气探看是谁入了房内。
“何事?”
搂著瑶姬,战秋戮依旧中气十足。
“王爷,丞相一大早便来了府中,已等候了一个多时辰。”
战匪远远的站在门边,满室情欲的气味让他不敢再多向前几步。知晓看到那垂落的纱帐,他就可以知道此刻帐内的两人定然不著寸缕。
战秋戮看了一眼怀中的瑶姬,小心的将她枕在枕头上,这才掀开帐子起身穿上衣衫。
瑶姬翻了个身,看著帐外的男人。
“战。”
瑶姬的呼唤很轻,若非战秋戮是练武之人绝不会听见。
已穿戴整齐的他再次掀开纱帐,不知瑶姬突然唤他何事。
“桌上有一把折扇,请将它赠予宋钊延,且转告他只有此物才配得上他儒雅之气。”
瑶姬隔著纱帐指了指不远处桌上摆著的一把合著的折扇,那是她前些日子特地挑选的,也是她亲手在扇面上画下了一支冬竹。
战匪远远的听闻此话,有些不安的看向了主子,只怕他又是一顿妒火。谁知,却见主子只是点了点头,并无任何的表情的转身走到桌边拿起了折扇。
“小心伺候著。”
留下这句话,战秋戮开门而去。
房内只留下战匪和隔著纱帐的瑶姬,有了主子的交代,战匪不敢自行离去。
“麻烦找两位侍女给我,再打些热水,我需要沐浴。”
隔著纱帐,瑶姬的声音再次传来。战匪立刻答应後才离去,也体贴的将门轻轻地合上。
而在前厅等著的宋钊延,几次欲起身离去,却次次都有些不甘的再次坐下。茶盏已换了几次,可无论是战秋戮还是瑶姬都未曾出现。
在他再次欲起身找人询问之时,终於战秋戮出现了。
“不知丞相一早来访有何要事?”
战秋戮与瑶姬一夜缠绵之後,此刻心情正好。
宋钊延本该质问为何让他久候多时,话到嘴边却吞下改口。
“不早了,已是日上三竿,王爷的时辰是过差了。”
战秋戮起身後并未梳洗,自然身上还带著些昨晚残留的味道,而同样是练武之人,宋钊延只消一闻就知晓昨晚是多麽的激烈。但是他隐藏的很好,至今朝中无人知晓他也懂武。
闻言,他只是挑眉多看了宋钊延一眼。对於他语气中微带的酸楚和讽刺,战秋戮选择忽略。
“若丞相无事,本王倒是有一事。不,该说是有一物要赠予你。”
战秋戮从袖中取出折扇递给他,引来他的侧目。
“王爷这是何意?”
宋钊延有些诧异,竟忘记伸手接过,只是定定的看著折扇。
“丞相误会了,这是瑶儿托我交给你的。她说只有此物才能配上丞相的儒雅之气,就连扇上的竹子也是瑶儿亲手画上的。”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