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听说殷司把阮天蓝宝贝的紧,平时不会让她跟外界联系,尤其是她消失了前几年之后,他不让她跟任何人接触,就算我们联系她,殷司也不一定会答应啊。”翻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不答应?那就用你的智慧去说服她,让她答应!”戴维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忙活了一阵,最后的结果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成了最蠢的那个人。
所以,不管行不行,只能靠阮天蓝了。
阮天蓝可是墨城老大的女人,她有胆子把luy派来监视他,这说明她在主动挑衅,有意搀和到这件事中。
既然阮天蓝主动找茬儿,那就别怪他不仁不义。
再说,阮天蓝年纪轻轻的,学医还没几年呢就不知道尊重前辈,自认为自己多么厉害,竟然敢跟他叫嚣,绝对是找死!
如果她不把安安病治好,戴维不仅要把阮天蓝的名声搞臭,还要让殷司颜面无存,看他这个墨城老大娶这样一个花瓶女人做什么。
如果她能治好了,那……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连他戴维都治不好的病,一个小丫头没这个本事。
“教授,我想要跟她见一面都困难,哪来的智慧啊。”翻译有些为难,“咱们现在不是都被关在这里吗,怎么出去?”
“不能出去你没手机吗?不能联系外人吗?你不是很了解她吗?找她的软肋啊。”戴维咆哮。
翻译皱皱眉,他所了解的阮天蓝只是一个大概,并没太详细的了解她的情况。要问她有什么软肋,她的软肋应该是殷司吧。
总不能把殷司抓来吧?
“教授,抱歉,我不行。”翻译说。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这个猪脑子!先打电话联系外面,让外面的人寻找她。”戴维一改这个教授的形象,气的脸通红。
翻译很不服气,他只不过是做个翻译拿点佣金,每天被骂的跟狗似的,如果不是还有一笔钱没拿到,才懒得来招惹这个祖宗。
“我怕我说了话不管用,您打吧。”翻译把手机给了戴维,他爱怎么吩咐怎么来,反正他是不会再插话了,一开口就被骂成狗,那感觉真心伤不起。
“说你是废物,你还真废物了。”戴维拿起手机跟那边吩咐了起来。
翻译感叹,在这个病房要什么没什么,饿了几天肚子还得提防着外面的一群记者,感觉真是醉了。
他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安安。
安安眼神空洞,眼角不断的流出眼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翻译开始有些同情安安,她遇到谁不好啊,命不好遇到戴维这个庸医,成为他争名逐利的工具。
悲哀。
戴维打完电话,回头看向翻译,见翻译在盯着安安,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个安安好像说过有个人要给她治病,这个人就是阮天蓝,对吗?”
“好像是说过……”翻译饿的两眼昏花,哪里还记得这些事情。
“你去找她聊聊,问问阮天蓝有没有这个本事?”戴维刚才太冲动了,这件事得好好问清楚。
别忙活一顿,把该得罪的人全都得罪完了,最后阮天蓝真有本事治好了安安,啪啪啪打他的脸,他可就颜面扫地了。
“她都快死了,别折磨她了……好,我去。”翻译再怎么不忍心,也只能同意。
“快去问。”
翻译无奈,走到了床边,手在安安面前摇晃几下:“嗨,别发呆了。”
“干什么?”安安声音喑哑。
“我问你,你之前说过一个名叫阮天蓝的,你说她能治好你的病,你是怎么知道的?”翻译问。
安安虽然听不懂他们讲的英文,但是刚才听他们提到了好几次阮天蓝的名字,一听就知道这俩人没安什么好心。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从来没给人留下好印象。现在她想开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连累别人,死之前给别人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于是,安安冷冷道:“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失忆了吧?”
“你明明说了,你再好好想想,你是怎么知道的?阮天蓝自己告诉你的?”翻译问。
“她能治好的话,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让她来帮你治疗……”
安安想了想,平时跟翻译交流的时候,翻译一口一个“戴维教授”,弄得就跟他多么高大上似的。
所以,这个人也很不靠谱,指不定心里在打什么心思。
而且,之前戴维说过,如果全程让他治疗安安的病,可以给她一笔钱。
现在突然要换人,要么是想对阮天蓝怎样,要么就是不想给钱了。
安安自己不指望了,但她想给爸爸妈妈留下一笔钱,就算她死了,也不让他们老无所依。
“阮天蓝?她哪有这个本事啊,吹牛逼的能耐倒是还不错。”安安顿了顿,“怎么,你们教授把我弄成这样,想把烂摊子推给别人?”
翻译一愣,安安用“烂摊子”形容现在的事,听上去还真是恰当:“当然不是。”
“那他说过要给我钱,还会给吗?”
以前安安只希望赶紧病好,现在只想要跟父母留一些钱。
翻译翻翻白眼,他自己的钱还没着落呢,哪能知道安安的情况:“当然会给,你再想想阮天蓝……”
“我跟你实话说吧,阮天蓝是我妈妈照看着长大的,她从小什么都没学,就学了一身吹牛逼的本事,喜欢把自己夸的天花玉坠,如果她能治好我的病,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