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洗澡的时候想起了今天的经历,有些害怕。”阮天蓝靠在殷司的怀里小声说。
好端端的在泡澡,她突然想起今天在恐怖谷的经历……
越想越多,越多越想,在她丰富的想象力下,她把把浴缸想象成了棺材,把掺杂了红酒的洗澡水想成了血……
最后,不得不跑出来。
她也鄙视自己太胆小,但是胆子就是这么小,治不了了。
“想要了直接说,老公又不是不给你,还要麻烦主动来勾引,辛苦我宝宝了。”殷司坏笑,拦腰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没有,我是真的害怕……”她欲哭无泪,为什么这个腹黑的家伙就不相信她呢?
她又不傻,又怎么会自己乖乖的往狼口送?
“放心,一会儿会让你忘记所有不恐惧。”自从吃过她一次,他越发想做一个行动派,不时想尝一口。
单纯的说爱她怎么可以,多几次,某只迟钝的小二货会明白!
第二天,殷司醒来的时候,阮天蓝早起床了。
她正歪着脑袋坐在桌前,认真地写着什么。
高考前,都不见得她这么大清早起来学习,现在突然态度变化,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醒啦?”阮天蓝听到声音,回头冲他甜甜一笑。
自从跟殷司有了实质性的发展,她见到他总是脸红。
而且,殷司背着“不行”的大帽子忍了几个月,现在胃口大增,夜夜索取,像是在故意证明自己“行”。
“宝,在做什么?”殷司伸手去拿桌子上的东西。
“没什么啊,只是随便写写。”阮天蓝把那个粉红色的本子合上,“司司,你今天不是还要去公司吗?快去收拾一下吧!”
殷司又看了看那个粉红色的本子,对阮小二的态度十分费解。
她好像有了自己的秘密。
目送殷司进洗手间,阮天蓝小心翼翼地把本子放在抽屉里,抽屉上锁。
她伸了个懒腰,下楼看看早餐准备好没。
洗刷完毕,殷司出来后瞥向阮天蓝的书桌,那个粉红色的本子已经不见了,与此同时,那把亮闪闪的钥匙放在桌上。
见状,他有些哭笑不得。
小二这得多迷糊,一方面怕他知道她的秘密,另一方面又把抽屉的钥匙放在一边。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样呆萌可爱的人……
因为阮小二这个小小举动,殷司一大清早的心情都变得明媚……丰盛的早餐后,他去了公司。
等殷司一走,阮天蓝又变得无聊。
小的时候,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后来没坚持下来,现在跟殷司的关系发生巨大变化,所以才要重新开始写日记,记录全新的生活……
再次打开了日记本,阮天蓝一口气把日记写完。想睡觉睡不着,出门去找牧那那。
“你来了。”牧那那红肿着眼睛,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嗯,方便吗?”如果没记错,以前来的时候木棍都在,但愿这次别打扰到他们。
“方便,来吧!”牧那那本来想找阮天蓝的,现在她来了,刚好可以找她诉苦,阮天蓝刚坐下,牧那那就巴拉巴拉地抱怨,“蓝蓝,你知道吗,木棍他太过分了……”
自从毕业,阮天蓝就没少听说过牧那那的抱怨,要么是夸林昆对她好,要么就是说他不懂风情,这一类的话听得多了,多见不怪了。
阮天蓝干脆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蓝蓝,你说棍儿该不会移情别恋了吧?他出轨了?”牧那那突然大声说。
阮天蓝一眼瞪回去:“结婚了才叫出轨,你俩的情况充其量是劈腿。”
“天呐,他该不会真劈腿了吧?”牧那那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架势,好像林昆真背着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亲爱的,别这样夸张好吗?林昆不是这样的人,你别整天神神叨叨的。”她劝说。
跟林昆认识这么多年,感觉他很稳重,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你不知道棍儿有多受欢迎,每次我去看他,一大票的女生又是捧花又是尖叫的,如果不是我在,指不定那群女饿狼早扑上去了……不行,蓝蓝,快跟我走!”
牧那那不仅我行我素,还是一个行动派。想到林昆有可能被其他人抢走,她拉着阮天蓝离开家。
顶着大太阳在路边打车,阮天蓝欲哭无泪,天呐,早知道牧那那这样,她就在家里睡觉了。
“师傅,麻烦你快点,我们在赶时间。”副驾驶座上,牧那那焦急的催促着。看这架势,如果晚去一会儿,就会失去林昆……
墨城圣熙高中,几个大男生正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牧那那在场外看了一会儿,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
“那那,现在放心了吧?我说了,木棍儿不是那种人,再说,大热天的,谁会到这里来找他啊……”阮天蓝笑着说道,“走吧,咱们也该回去了……”
“你看,那边来了一个。”牧那那指向篮球场边,一个甜甜的小女生左手矿泉水,右手毛巾,正一脸花痴的看着球场上,“蓝蓝,女人的直觉不会错,你看到没?”
t5珽=2(-kn{gz{qv{}4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瞎想了,球场上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他是来找棍儿的?”
阮天蓝话刚出口,牧那那已经跑了过去。
“喂,牧那那,你冷静点儿!”阮天蓝喊道。
可惜已经来不及,牧那那跑过去,“啪”的一声脆响。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