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张大了嘴巴,觉得他哥被那区区十三亿弄得风中凌乱了。
纠结半晌,温然只好说:“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个想法,你不要在我这里行凶杀人好麽?”
“你有想法?”温禾皱起眉毛,这家夥吃著他的瓜子还敢跟他谈条件?
温然镇定地继续嗑瓜子:“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反正你也算是被那个脑残糊弄得深入敌後了,不如先放过他们一天?回你那边,你想把他们浸猪笼也好,乱刀碎尸也好,我都不管。”
温禾坚定地摇头:“不行。你g本不知道温智轩的脑残程度。如果等到他回来,什麽计划都要被他打乱。”
“他不回来你怎麽把他浸猪笼?”
“我可以先把东方浸猪笼。”温禾愣了一下,然後跳起来转去卧房。
温然急忙拉住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找借口进去搜我的房间。”
温禾一僵,这麽快被发现了?看来今天这家夥脑袋转得还算快,多亏了自己那包瓜子。
温然见自家大哥不动了,心里大呼中计,跳脚地站起来:“我就说你今天怎麽回事!死活要在我这里连智轩哥都要弄死!原来是想趁机搜我的房间!”
温禾淡定地望天:“你说的,好不容易深入敌後一次。”
温然睁大了眼睛,忽然痛苦地捂著肚子蹲下去。糟糕!千算万算,寸步不离地守著自家大哥,却偏偏把上厕所的机会给忽略掉了!
☆、28
温然少爷後知後觉地想到,这包瓜子是他亲爱的兄长大人亲自托凌姨拿过来的,理所应当地会被加入一些别的作料,比如说,泻药。
没想到他机关算尽,又一次败在自己贪吃的嘴上。狠虐好不好。
温然少爷捂著要爆开的菊花,在地上暴跳如雷:“哥,不带你这麽整人的。”
温禾少爷笑得眉眼弯弯:“好不容易深入敌後,机不可失啊。”
温然一脸悲愤,肚子咕咕直叫:“不管,你陪我上厕所!”
温禾喷笑:“我没那麽重口啊弟弟。你再不去要拉出来了。”
“……”温然快哭了,然而又没有别的办法,捂著菊花小跑步地冲进厕所。
“哥,你不准乱跑!我马上就出来,马上!”他忧伤地在厕所喊。
“不想让我乱跑就把我捆起来啊傻瓜。”温禾溜著进了他的卧室,又说,“啊,不过你好像连捆我的时间都没有。”
这句话是小声说的,像自言自语,等他停下来,发现某个邪魅的家夥正蹲在墙角,警惕地打量他。
温禾撇了下嘴角,没理他,径自翻箱倒柜。
某王爷大受打击,难得他都这麽配合地展露出悲愤又无奈的表情了。於是清了清喉咙,朗声问道:“阁下故意当我不存在?”
温禾头也不回地找东西:“你存不存在有什麽关系,反正你不是我要找的。”
“你不找我?”慕容倾城又在搞什麽鬼怪?派个刺客进来,居然不虐他?
温禾突然想到什麽,猛地站起来:“你在这里一整晚,有没有看到什麽旧东西?”
“旧东西?”某王爷歪著头,果然吧,还是来虐的,人家只不过没找到虐的工具而已。不过这旧东西是什麽?他给慕容倾城的聘礼麽?他不记得了。
温禾看他的表情,以为他不明白,伸手胡乱比划了一下:“就是那种看起来很旧用了些年头的东西,随便长什麽样都行。”
“……”某王爷慢慢地把嘴巴张大,有些苦恼。随便什麽都行的话,他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某总裁用来绑他的绳子,看样子应该也是有些年头了,而且,很符合当时的意境。
厕所里传来冲水的声音,温禾抓紧时间,逼近某王爷:“想到什麽没有,快告诉我。”
某王爷咂了下嘴:“如果阁下说的是虐床的绳子的话,本王记得在你自己的家里。”
厕所传来开门的声音,温禾有点後悔把时间浪费在这个脑残身上了,“我说的是这里!这间屋子!”
“这里的话……”某王爷使劲想,有什麽是上了年头又虐的东西,最後他看著温禾眨了下邪魅的眼睛,“昨天阁下拿的那把菜刀!”
“……”温禾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脚。最後的宝贵时间就在这二货脑残的回答中浪费掉了。
当温然小跑步地冲进来,一眼就看见他的兄长大人趴在某王爷身上,使劲用手掐对方的脖子。
某王爷翻著白眼,气虚弱弱地从喉咙里咕出几个字:“阁下,好虐!”
“虐死你算了。”温禾气呼呼地松了手,往他头顶拍了两下。
某王爷可怜兮兮地缩脖子,向刚刚进来的温然少爷求救:“你的兄长企图虐死我。”
温然少爷淡定地点头:“虐死了我会找人安葬你的。”
某王爷认真想了想:“那麻烦找慕容倾城。”
“说到慕容倾城,她好像在厨房搬水果……”
话没说完,某王爷猛地跳起来,旋风似地狂奔厨房。果然,那虐身又虐心的女主正弯腰在竹筐边,挑选刚收下来的火龙果。某王爷看著她微微突起的肚子,顿时就热泪盈眶了。
“爱妃,本王没想到你竟然有了身孕。”他们分开才几日,而且,自己并未xxoo过她,某王爷不由得邪恶地怀疑,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慕容倾城听见声音,疑惑地向身後看来,眼前这个只著半截衣衫的猥琐男人立刻把她吓得尖叫起来:“你想干什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