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绿估算着时间。
现在是五月中旬。杨妈妈说下个月回来……
那就是六月。
……
在小时候的记忆里，杨小问的妈妈一直是一
个美丽的女人。
她不会像老女人一样一身珠光宝气，一样喜
欢跟贵妇们聚在一起麻将和美容。
她似乎与生俱来就有着自然的高贵和典雅。
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得体的美丽。
以绿记得小时候，她就时常缠在杨妈妈身旁
，亲切地喊她杨妈妈。一度觉得如果她的妈妈是
杨小问的妈妈，而不是老女人，那她跟三少可能
长得还会更好看一点！
（旁白：……傻逼。）
杨小问的妈妈对以绿一直也很好。
杨妈妈很少去接杨小问回家。
不过每次去接的时候，都会给以绿和三少带
甜软的蛋糕。
所以养成了在外人眼里，以绿和三少都像是
杨小问妈妈的女儿跟儿子。
以绿记得，老女人跟杨妈妈的关系也很好。
好像是两人年轻的时候在国外留学，一起认
识的。多少也算得上是经历过风雨的姐妹。
后面两人先后嫁了人。
一个生了杨小问。一个生了龙凤胎。
在以绿还只有十来岁的时候，两家都有来往
。
到后面。老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