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言大声反驳道。
“兄台有所不知,齐王如今缠绵病榻已半载”坐在双刀旁边的书生好意的提醒道,话里的意思是齐王将会命不久矣,这天下自然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乱说,齐王代代相传……..”
“非也,汝之莽汉岂知……..”
对于天下一统之事,大家众说纷纭,顿时整个大堂又热闹起来,争吵声,反驳声不绝于耳,让三楼上面的众人无不摇头扶额。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掌柜的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懂规矩,左喊右喊还是一团糟,无奈之下只得让人去拿了一个铜锣来,用力一敲,大堂果然安静下来。
“既然各位英雄豪杰各有己见,那便分甲乙丙丁四组,甲乙两组以会不会统一为题互相辩论,丙丁两组以那方统一天下为题互为辩论,以中间为界,左为甲乙,右为丙丁,大家开始战队”掌柜说完连忙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我当初就说这个题不行,今儿还真是灵验了。
坐在三楼的石翊看到掌柜的动作便笑着道,“这铜锣都让他给想出来了,还真是厉害”。
北山定当然明白石翊说的是什么,在前朝时期铜为官有之物,百姓不得私藏或者买卖,如今她家这个掌柜不但拿出了铜,还是一个脸盆大小的铜锣,自是感慨良多。
“如今礼崩乐坏,群雄割据,各自为政,只要有钱,铜自然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北山定看着下面正在战队的书生和武者淡淡的说道,好像这乱世她早已明白似的。
“这倒也是,你别看了,一定是丙丁组人多”石翊并不会缅怀前朝,毕竟那个朝代离她太远,所以立马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可我觉得一定会是甲乙组人多,要不咱两打个赌,谁要是输了谁就去躺隔壁”北山定说着用手指了指左边,意思是去水佳玲她们所在的隔壁。
“那可不行,每次打赌都是我输,不然咱们今天换一种玩法,谁赢了谁去,如何?”石翊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北山定。
要搁在以前,石翊包准连打赌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可现在确实熟门熟路,而且还是累败累战的那种,没办法,自从一年前两人在东宫花园中玩过之后,她就记下了,后来两人更是常玩。
比如有一次,北山定和石翊两人正在东宫的一个凉亭内喝茶,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走廊,石翊便提议打赌谁会从哪里过,北山定让石翊先选,石翊选了宫女,北山定便只能选人数不多的太监,可没想到第一个过去的竟然真的是太监。
石翊不服气,她选的明明是人数最多的,按理说发生的几率最大,可偏偏当时就过了个太监,苦恼不已,后来北山定看她一直想不通才跟她说了原委,原来那个太监是北山定早就安排好的,因为猜到她会提议打赌。
后来这种事更是时有发生,所以石翊一听到北山定提议打赌就要反着来,虽然她很想过去看看晓月,可好不容易北山定才提议打赌,她说什么也得反着赢一回。
“一言为定”北山定倒是显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在默哀了,因为这次她虽然没动手脚,可赢的几率还是太大了,所以在为即将面临的失败默哀。
两人说话间,没一会楼下就站好了队,二楼和一楼一样,自然也分两组,不过等会辩论时便会下去,所以现在两人不但要看一楼还要看二楼,可很明显的是甲乙组要远远多于丙丁组。
“哈哈…,我输了,你赶紧过去一睹芳颜吧,这么好的机会我都让给你了,可别浪费了这大好的良辰美景啊”这是石翊输的最高兴的一次,眉眼中全是笑意。
北山定又赢了,只不过这是有史以来赢得最惨的一次,因为赢者非赢而是输,伴随着石翊开心的笑声北山定一步一挪的往外走,可再慢的速度也终有到的时候。
所以没过多久,北山定就站在了水佳玲她们所在的单间门外,马仁和周子看到自家少主一脸十分不情愿的走出来就有些疑惑,再看到他一站在隔壁门口就不动了更是不解,可他们并不会问。
看着面前这扇门的北山定十分纠结,心里:这样冒然进去会不会太唐突,她会不会不高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戴面纱,要是没戴就好了,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这也太肤浅了!我怎么能成为以貌取人之辈!可…可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北山定越想脸上的表情就越丰富,一会高兴,一会忐忑,一会鄙视,反正是各种表情皆有,轮番上演,真是让人应接不暇,一时看不过来。
沉侵在自己思绪中的北山定并没有发现最左边的那间房已经打开了门,里面出来一个年轻人便急急忙忙的往她这边而来,两人都心不在焉,自然撞在了一起,因为北山定根本没有设防,对方冲力又大,一下子被撞倒在楼板上。
“少…爷”马仁和周子看北山定久站不动,便放松了一会,谁知道就发生了这事,两人一着急差点漏了陷,好在一时机灵才改了过来,两人喊着几步走去就将北山定扶了起来。
正在想事加纠结的北山定突然被撞了个头晕眼花,更重要的是对方刚好只比她矮一点,好巧不巧的就刚好撞到她鼻子上,倒地的时候又碰到了左手正在复合的伤口,顿时痛得她眼泪花都差点出来了,所以直到被侍卫扶起,她都还用手扶着鼻子。
“对不起,对不起…….”肇事者虽然受力的反弹也倒在了地上,可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