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好好地坐在那里乞讨呢!”

“什么!”张德安大惊。

“张德安!”官差十分恼怒地转过身吼道:“这下你怎么说?”转身向白素贞一拱手,陪笑道:“对不起了白娘娘,实在是多有打扰,在下给您赔罪了。”

白素贞微笑着摆摆手:“都是奉公办事,又不是你的错,只是有些人信口雌黄,这个罪责应该他来承担。”

张德安惊慌失措:“我……我……”

“你什么你!你有什么话,回去和知府大人说罢!”官差扯着张德安便离开了保安堂。

许仙这才敢转出内堂,小青也随后跟了出来。

“那个张德安,必定就是下毒的主谋。”小青道。

白素贞点点头:“对。我也觉得就是他,现在他阴谋没有得逞,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小青,你要暗中保护好老乞婆祖孙,如果有必要的话将她们接到我们府上居住,我怕他们会杀人灭口,消灭罪证。”

“娘子,现在事情都解决了,这二日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动作,倒是你改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救她们的?”

白素贞早就将这茬忘了,他没想到许仙是个这么爱刨根问底的人,自己又不大会编故事,只好求助似地看了看小青。

“哦。怎么救她们的啊……其实很简单啊……就是,那个……银针拔毒你知道吧?”小青想了想说:

许仙道:“针灸术我也略通一二,可银针拔毒,也只是拔些脏腑湿热之毒,没听说还能拔鹤顶红这么猛烈的毒……”

小青迈着方步道:“哎,许相公,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天下之毒都是一个道理,为什么鹤顶红就不能用银针拔毒呢?其实,越凶猛的毒,下针的人就要越厉害,因为这银针拔毒其实要先用内力将毒聚集在一处,再吸附到银针上带出来。平常医生都不是习武之人,自然只能拔些湿热之毒,遇到些严重的,便束手无策了。但我和姐姐都是习武之人,内力充盈,自然想怎么治就怎么治。所以呢,你看见我们脸色不大好,那是因为我们内力消耗了太多的缘故。”

许仙将信将疑,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此番话没什么于理不通之术,便问:“那银针呢,能不能给我看看?是不是什么特制的银针啊?”

小青道:“哪有什么特制的,都是普通的银针,我……我都处理掉了,银针上带着剧毒,万一扎到什么人就不好了。”

许仙点点头,又撇撇嘴,他本来以为有什么特殊的法子,想学习一下,结果却是这般普通的手法,又要习武之人才行,看来这辈子他是学不来了。

白素贞心底暗笑,心想这小青也真是反应灵敏,能说会道,也饶是许仙心思单纯,竟被她胡乱一番说辞给糊弄过去了。

晚间趁着许仙熟睡,小青便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到后院打坐,对着月亮炼起内丹来。方才早些时候,她已经派白喜白禄二人暗中去保护老乞婆了,以他们二人,只要不遇到道行高深的妖怪,祖孙二人的安危自是不必担心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将内丹净化,一来免得毒入五脏,二来也以备不时之需。

不多时白素贞也来到了后院,看见小青对着明月专心地净化着内丹,便抬手对月亮打出一道法力,迅速将内丹净化了。

小青吞了内丹,忙回头道:“姐姐,你也来啦?谢谢你帮忙!”

白素贞道:“什么谢不谢的,我们两个都这般亲密了,你却愈发客气起来了。”

这般亲密是哪般亲密?白素贞的语气暧昧不清,真是不由的人不多想。小青咬咬嘴唇,略带嗔怒地瞟了白素贞一眼。

张德安因为诬告,让陈伦一顿痛骂,冥思苦想了老半天。他心里自是不信世上真的有人能解鹤顶红之毒,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白素贞并不肯善罢甘休,第二日一早,便一边派小青将老乞婆接进保安堂,一边去衙门状告张德安诬告之罪。诬告本来不是什么太大的罪,但照这个案子来看,若果张德安诬告成立,白素贞非要追根究底,势必会牵出一宗谋杀未遂的案子来。陈伦对此也不敢大意,加上近日太太平平没什么大案子,便将开审时间定于四月初七一早,只给张德安留了两天不到的时间。

这两日间,保安堂倒是没什么动静,只不过白素贞忙着准备案子,和小青将老乞婆的眼睛治好了,又和她想了些应对突发事件的方法,一家人和和睦睦,倒也自在。不过张德安就没那么好过了,又是搜查又是问询,药铺中接待的衙役比病患还要多,手忙脚乱之中。一不留神便让衙役将祖传的鹤顶红搜了去,这下起码私藏禁药的罪名要成立了。张德安也不是等闲之辈,眼看不能全身而退,便生了颗泼皮无赖死不承认的心。

四月初七一早,白素贞带着小青、许仙和老乞婆到苏州府过堂应讯,刚到就发现张德安和郑泰生已经在大堂候着了,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陈伦拍了惊堂木喊了声升堂,也不问什么下跪何人这些没用的,直接道:

“张德安,白素贞状告你杀人嫁祸,诬告于保安堂,我现在又从你家里搜出了鹤顶红,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张德安面不改色:“草民承认私藏了鹤顶红,也诬告了保安堂,但这杀人嫁祸的罪名,草民不能认。”

陈伦有些惊奇:“这又是为何?”

“鹤顶红是百毒之首,中者无救,若是老乞婆中了鹤顶红之毒,草民不相信凭许仙就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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